前世母亲是在我读大三的时候查出了|乳腺癌,她的态度如现在这般,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太过戏剧化,也太过悲凉。一个自称做了刘志伟十多年情妇的女人带着一个岁大的小男孩出现在母亲面前,母亲苦苦维系的爱情王国轰然倒塌,有些东西一旦破了口再难堵住,一夕之间扩成了心脏般大小的孔洞,心被洪水冲散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像刘志伟这样事业成功富有魅力的男人是很难掌控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也不能彻底看清这个人。他明明对母亲有情的,如果不是当年也不会不顾理法带走母亲,也不顾老太太的反对把她娶进门。可是他却仍然在外面养情妇,还生了儿子。即使这样他也从来没和母亲提过离婚的事,当年母亲提出离婚的时候他反而做过挽留,然而看到母亲去意已决时他也很干脆的签下了离婚协议。这样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人啊?或许连母亲也没有真正了解这个人。
我虽然预见了未来,但却没有看到现在,就像现在,我和母亲站在电梯上,看到相向而来的电梯上一家三口模样的两大一小。母亲静静的看着,直到擦肩而过的瞬间。也就是那一瞬间,那个男人脸上的笑容凝结了,他回头有些仓皇的看着母亲单薄的背影。我回头看着他和拿着随着他一同转头的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那个小男孩儿也很可爱。
从交握的双手,我可以感觉到母亲此时的震动,她拼命隐忍着,可是眼圈还是悄然发红;她拼命克制着,可是低声的呜咽还是从紧咬的唇齿间溢了出来。
什么是爱情?婚姻难道就不该是爱情的一部分?
小媳妇儿梦话版:
静谧的院落传来惹人遐想的对话。
男:啊……唔……
女:嘿——哈——
气喘吁吁的男音:瑾妹妹你可不可以……唔……不要这么用力啊……
溶氧气息不稳的女音:还不是因为你……别、别、别乱动啊!
镜头顺着斑斓的阳光投进暖意洋洋的屋内,一女正骑坐在某半裸男臀部,口里吐着极不文雅的感叹词:嘿咻——嘿咻——!!
趴在床上的半裸男浑身染上不正常的彩色:瑾……瑾妹妹……你可不可不下来啊……啊……
手上使着劲儿,就跟揉面似的某女:谁……嘿……叫你……呼……跑去踢……哈……别人馆的?呼——
没法对坐在自己身上的某女触而无感,听而不闻,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唔……瑾妹妹……我、我、我……(好像扑倒啊想扑倒!)
窗外一堆师弟师妹鼻血横流,小心脏跳啊跳啊,有受不了刺激的直接昏死过去,口念:苍天啊,大地啊,可不可以不这么劲爆!
有醒着的,也有碎碎念:苍天啊大地啊,可不可以再劲爆点儿?师兄扑倒哇扑倒——!!
55爱情标本
母亲靠在我肩头隐忍哭泣,温热的眼泪顺着敞开的衣领侵入里衣,凉凉的贴上皮肤。我轻拍着母亲的背,默默安慰。此时在属于她的爱情世界里,需要的是一个人的安静。
我从来学不会安慰,在我看来,别人的安慰比不过自身的觉悟,别人说得再好,如果没有那份觉悟仍是零。我始终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数,一生里总有那么几次翻天覆地,总有那些个死去活来。没有人能代替你度过,只有勇敢再勇敢。
哭过后的母亲低低的说了三个字:“我很累……”
多年来的执著得来的只有这样一个字,累。难过,哭泣。累了,睡了,醒了,就好了。
婚姻是什么?有无数人信奉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结婚呢?活生生的躺进坟墓干什么呢?成干尸还是木乃伊?爱情没法做成标本,放在玻璃里的爱情不会是爱情,隔在玻璃之外的婚姻也不可能溶进爱情。
是什么毁了爱情?绝对不会是婚姻。
是什么毁了女人心中的乌托邦?是男人,无限庞大的野心,虚伪的面孔。不是不想相信爱情,只是跟不上男人喜新厌旧的节奏。
是什么毁了男人心中的乌托邦?是女人,日益枯黄的皮肤,啰嗦的话语。不是经受不住外在的诱惑,而是想被诱惑。
女人,不是不想更美丽,只是青春给了那个口口声声在自己人老珠黄时依旧牵手疼爱的男人。男人,在婚姻里做了什么呢?还爱着那个为你粗了手掌,却给了你整洁衣服的女人吗?还爱那个为你放弃妆容,和你一起携手奋斗的女人吗?
每天给一个吻,吻吻她日益粗糙的皮肤;每天说一句爱语,谢谢她给予你的一切;每天牵牵她的手,像初恋时的模样,这是与你共度一生的女人,理应比你的初恋更刻骨,更铭心,更深爱。
那天回到刘家,把母亲安顿好以后,我给吴海写了生平第一封亲笔信。我相信我们的爱,却不得不防范着时间,女人总是容易老去,我要告诉他,即使人老珠黄,他依然只能爱我,如果他希望把我带进婚姻的殿堂。我要我们的婚姻不是坟墓,而是更美的花房。我想种满各种各样的郁金香。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那天晚上刘志伟没有回家,我本来以为他至少会试着辩解,试着挽回。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到母亲房里,给她拉好被子,看着母亲犹挂泪痕的脸,我的心忍不住难过。接下来会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希望她能学会坚强。
我正要拉开自己卧室房门的时候,对面的丁博弈突然把门拉开,自从上次的不欢而散,他已经许久没跟我说过话了。我拉开门,就要进去的时候丁博弈叫住我,“想看星星吗?今天的夜空很美。”
我愣了一下,我知道丁博弈有看星星的爱好,顶的小阁里就有一台老太太专门给他买的高倍望远镜。我意外他会在这种情形下约我,应该是有话,我想。
和丁博弈上了小阁,从大开的玻璃窗可以看清漆黑的苍穹上缀满的星辰,很久没有看到这样令人震撼的星空了,我忍不住赞叹:“真的好美!”
丁博弈在一旁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侧头看了看我,嘴角微微上扬。那丝细微的弧度清晰的映入我的眼睛,让我有一瞬间的晃神,似乎面前这个人还是当年那个揉着我的头顶上的发一脸宠溺的少年,没有那些意外,没有那些伤害。如果他能一直这样多好,没有怨怼,没有野心,不去隐藏,不去争抢,只按自己的想法自由的活着,一定会活得很好。
丁博弈调整好焦距,招呼我去看。说实在的,比起高倍望远镜里那些巨大的石块般的星球,我更喜欢用肉眼观看漫天的星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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