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姜浓只是看了那满脸怒气的覃书函一眼,便同贤王妃告辞离开了。
下了城墙。
由着七婆子和映红搀扶着。
丝毫未曾再去看病恹恹的贤王妃和覃书函。
姜浓坐上了马车。
闭目沉思。
如今的覃书函如愿以偿。
却被母家厌弃。
被百姓唾骂。
她不知这覃书函现如今是何心境。
总之看她如今情景,在贤王府的日子并不难。
当是极为得贤王欢喜,连贤王妃都对她和颜悦色。
若是不然,她无名无分,怎可登上这城墙为贤王饯行。
这覃书函到底有何本事,已无可利用之处了,还能让贤王如此看重。
难不成当真是喜爱?不惜让贤王败坏名声,也要护她周全。
可她总觉得,不对……
应该,还有旁的,只有这覃书函可做,只有她能行……
覃书函在贤王府如何闹腾,她自然懒得搭理。
可梦中,贤王妃年纪轻轻病逝。
是否和覃书函有关?
若真和覃书函有关,她不介意提醒贤王妃一句。
毕竟,她总觉得这覃书函怪得很。
不知可还会做一些让人难以预料的事。
……
今日姜浓起了个大早。
给小团儿和小弘儿穿了一件红褙子。
两个小家伙虽是亲兄弟。
长得却不大像。
而今站在一起。
穿着同一段料子做的衣裳。
瞧着也叫人喜欢。
忍不住一手抓一个。
到了今日。
小弘儿就足足一岁了。
也是要办宴,抓周。
喜庆一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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