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本妃如何帮你?而今苏永清科举舞弊证据确凿,可他既不是主谋,只需陈述真相,实话实说,自然不至于获死罪,不过是挨几板子。”
听了姜浓的话,于嫣儿眼中同样是灰蒙蒙的,黯淡不已。
话语中皆是崩溃。
“他,他不敢说实话,婆母定会拿我们母女要挟他,他如何敢实话实说?恐怕会将所有事皆揽在身上,为苏永铭顶罪!”
“姨母已然去了监牢好些次了,定次次威胁他,他为了我们母子安稳,根本不会冒险说实话。”
说罢,那于嫣儿就又跪在了地上。
眼中尽是悲凉。
“民妇知晓,民妇是难为太子妃,可民妇与夫君实在是走投无路,我只在夫君口中听过,太子妃是个好的,是帮过他的,从未听他说过,还有旁人对他有情谊……民妇不知,不知该如何……”
姜浓沉默半晌,问道:“以你之言,你们的女儿如今还在苏姨母手中?”
听到苏姨母,于嫣儿脸色立马又变得煞白,崩溃之态:“是,自我生下了她,婆母就三天两头地拿女儿威胁我和永清,他想读书,想科举,皆被婆母阻拦,想离开苏家,也被阻拦,在苏家活不好出不去。”
“他活的,还没那些伺候人的下人体面,那些伺候人的好歹将活干好了,能得工钱吃喝不愁,可自我嫁过来,便是饭都未曾吃饱过,皆是那些下人吃剩的。”
“苏家,根本无一人将他这个少爷放在眼里的,随意的一个人皆能欺负我们一场。”
“我们逃也逃不出去,只能任由婆母糟蹋,侮辱……事到如今,还要替苏永铭顶罪,为他们苏家去死!”
“民妇不甘心,民妇不甘心啊!”
喊完了这一句。
那于嫣儿就昏了过去。
晕倒在了地上。
姜浓站起身,脸色阴沉,让老翁去请大夫来。
前来为于嫣儿诊治的郎中也是摇了摇头,沉声说这于嫣儿是常年吃不饱,身子过于弱,情绪激动一下子身子撑不住晕过去了。
吃些好消化的东西,好生睡一觉,或许就可醒过来。
姜浓坐在一侧,脸色显然并没有来时的轻松。
七婆子等人皆是面色凝重,问道。
“太子妃,您看这,该如何处置?可要将她送到苏家?”
姜浓摇摇头,道:“让她先住在小院内,容我好生想想。”
七婆子方才站在一侧,自也听清楚了这于嫣儿的诉状,明白这于嫣儿是谁,求的是什么。
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那苏永清,当真是彻彻底底地毁了。
有此等才华。
怎么就有一个这般偏心的母亲?
哪有母亲这样坑害儿子的。
就是尚书夫人虽偏心,可无论如何,也是舍得坑害儿女的。
到底是丧尽天良。
姜浓是等那于嫣儿醒来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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