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再听到他否认,她一把打开圣旨,只见上面赐婚二字之后,誊写的赫然是自己的名姓!
那一刻,恍若新生。
心鼓震鸣,姜时酒指着那名字给傅隽年看:“不然这个又作何解释?”
傅隽年看着她的举动,久久不语。
窗外的日光照在他身后,逆光中他的脸上阴暗不明。
姜时酒上前一步,看着他轻声问:“皇叔,傅隽年,我再问你一次,你心仪之人是我,对吗?”
傅隽年没有开口,脚下却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生生踏在姜时酒的心上,她整个人顿时如坠冰窖,满腔热血瞬间冷却。
她怔怔看了傅隽年好久,最后垂眸,缓缓卷好手里的圣旨放在桌上,转身离开书房。
房门一开,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粒窜了进来,与寒风一起刮来的还有姜时酒的话。
“傅隽年,你就是个胆小鬼!”
姜时酒回府后大病了一场,一连三日都避不见客。
闺房内,炉火烘的人昏昏欲睡,却掩不住卧榻上阵阵的咳嗽声。
婵儿看着面色苍白,眼眶却红肿的姜时酒,忍不住说:“小姐,心病得需心药医,您这样下去,身子也挨不住啊!”
姜时酒没说话,只是望着不远处屏风上挂着的嫁衣。
那么红,和她的心一样的红。
可为什么,傅隽年要这么对自己呢?!
他明明也心悦自己,却偏要拒人千里,不敢承认。
难道这份感情对他来说,就那般见不得人吗?
姜时酒想不明白,内心苦涩酸楚,神思牵动之下,又咳了起来。
婵儿在一旁满目担忧,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久,姜时酒咳嗽稍缓,开口却是说:“婵儿,替我去和父亲说一声,和亲一事……我同意了。”
婵儿一愣:“小姐……”
可迎上姜时酒如死灰般的目光,她只能转身往外走。
但就在出门一刻,姜时酒又叫住了她。
婵儿以为她改变了主意,孰料,却听她说:“那件嫁衣……也一并拿去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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