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自从醒来后,虽说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可好在身子开始回春,每天下床都能走上一走,活动下肌肉。
乔珊珊知道烈九卿得多多休息,可她都躺了三四个月了,再躺下去,这肌肉都要萎缩了,对恢复更不好。
多亏了上辈子喜欢冲浪,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看了点,康复的一些原理讲一讲,烈九卿这个医师很快就能领悟。
加之她的针法一绝,恢复起来当真要快。
烈九卿肉眼可见的恢复着。
乔珊珊连连成奇,再次赞扬起来中华上下五千年的传统文化。
不知道是不是烈九卿好的太突然,乔珊珊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不安,每天都得盯着她才放心,生怕她又出事了。
好在,什么都没什么,不出一个月,烈九卿脸上就红润了许多。
顾天琊也松了一口气。
南疆果真是个好地方,好药材数不胜数,能帮上烈九卿很多。
他们却都不知道,在夜深人静之时,烈九卿反反复复以针法逼自己,以及还有臧殷的推波助澜。
一个月的时间,臧殷早就恢复如初,甚至功法都更上一层楼,但这溢出的内力就苦了烈九卿。
她的身体承受不住,但架不住臧殷有心挑衅她心口藏着的那个力量。
几次三番下,每每都已烈九卿昏迷结束。
烈九卿再次在学蛊中昏迷,青酒按了按跳动的眉心,拍开了臧殷想捏烈九卿脸的手,“王上,行行好,公主娇嫩,架不住您每回都捏肿。”
“本王没用力。”
青酒默默扫了他一眼,明显是不相信的。
臧殷哼了声,“本王又不稀罕。”
不稀罕还每天给人拿内力养筋骨。
要不是烈九卿浑身经脉被毁的干净,恢复之期漫漫,换成臧殷这种每天十年内力地养法,早就天下无双了。
“是,您不稀罕。”青酒附和了声,“天快亮了,我送公主回去,您也歇歇,今日天气不过,晚些我与您去内山静修。”
“不去。”臧殷这两天心情好又不好,古怪的很,“今日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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