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心上瞬间就撕裂了一个口子,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窒息,眼泪不受控制的决堤,她咬着唇,莫名的情绪蔓延,她竟是哭的更厉害了。
一滴滴滚烫的眼泪腐蚀着阿欢的手背,她慌乱不能自己,想说什么又戛然而止。
烈九卿当真哭了好久好久,直到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次,她意外的踏实,甚至梦见了一场身临其境的婚礼。
醒来的时候,烈九卿甚至恍惚了下,以为身边平稳的呼吸就是自己的夫君。
“温容……”
脱口而出的温容,让烈九卿顷刻间就清醒了过来。
“真是要命……”
每每想到温容,烈九卿都觉得心下苦涩。
她从前到底是多爱这个人,以至于灵魂都记着了。
“你从外边来,是不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啊……”说着,烈九卿也觉得可笑。
天下这般大,一个人罢了,怎可能谁都知道。
烈九卿轻叹着起身,下意识摸了摸阿欢的额头,发觉很烫,她慌忙就起身了。
接下来的几天,阿欢高温不退,烈九卿干脆就睡在了她身旁照看。
一天天下来,她睡的越发安稳。
就这样过了十多天,阿欢能动了些,烈九卿会打开窗户,和她一起看外头飞下来的散落露珠,偶尔想起沐浴在清雨里,别样的温柔。
“你闻见花香了吗?”
烈九卿突然问了一句,她嗅了嗅,“真好闻,从前都没发现。”
阿欢睫毛轻颤,微微侧脸,温和的凤眼露出些涩然,“我没看见花。”
“我肯定,有的。”烈九卿枕着手臂,饮着药茶,格外肯定。
“你不是嗅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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