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样也过分了?
烈九卿舔着唇角,试探性地问:“千岁爷,就一下,可以吧?”
“过分?”
温容指尖放在了她唇上,咬住她的耳朵,“和其他男人玩得开心了,就开始敷衍本座了?嗯?”
怎么突然生气了?
烈九卿连忙松开他的手,乖乖老实的站着,“我没和其他男人玩。”
温容气息骤然一冷,“呵……云夜、云知理、云嗔还有个龙傲风,他们是死人吗?”
烈九卿立刻点头,无比认真道:“他们不是人,我眼中只有千岁爷,只和您玩!”
为了哄温容,什么都不重要!
温容点点她的唇,“你这张花言巧语的小嘴儿只会哄本座。”
他好像没那么生气了,烈九卿晃了晃他的手指。
“千岁爷,那……我能再哄哄您吗?”
烈九卿偏头,温容微微抬眼,“你想怎么哄?”
他没说话,烈九卿红着脸,摩挲着他的手腕。
“您先松开我。”
“不松。”
见他不为所动,烈九卿捏捏他圈住自己的胳膊。
“那您松一点,我转个身?”
温容懒怠的站直,手臂只稍微松了一点,她转过身的瞬间,立刻就扣紧了。
他身上好闻的蔷薇香似乎比往日里浓郁几分。
烈九卿双手落在他肩头,踮起脚尖,吻住他的侧颈。
“你……”
温容脖子裸露的一截肌肤瞬间就红了,烈九卿听出他的慌乱,在他试图推开他的时候,亲上他的喉结。
“千岁爷害羞了?”
“本座没害羞,是花粉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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