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安翻着白眼儿瞪他,有些人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了衣服是衣冠禽兽,可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脱了衣服,还是穿着衣服,皇甫长安眼里都是禽兽不如!
“去你早死早超生!劳资明明没有身孕,你非要编排个这么不着调谎话,现过去不是去送shi是什么?话又说回来,你之前不是弄了块带血白布吗?”
还尼玛用是她血来充作处子落红,死变态!
“你说那个啊,被我扔了……”
“艹!劳资血很贵好吗?!”
“是你自己不肯配合,那我只能另想办法啊……要是把那玩意儿留下来,你三月怀胎岂不是露馅了?”
“本来就没有,无论怎么样都会露馅好吗?!”
“谁说没有?你相公我说有,那就一定有……”花语鹤上前两步,高大身躯挡住了从外头照进光线,那种威压即视感就像是一座大山倒了下来。
皇甫长安不由得往后退开两步。
“喂喂……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再过来,再过来劳资就跟你同归于,玉石俱焚!”
“娘子你表酱,为夫哪有那么可怕……”花语鹤又走近了两步,神色间似乎还有几分黯然神伤,“呐,这个拿去,只要吃下三颗丸子,你脉象就能显示出三个月身孕,到时候就算老夫人真派人来查,也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接过花语鹤递过来小瓷瓶,皇甫长安倒出两粒凑到鼻子下嗅了嗅,脸上满是狐疑。
“这玩意儿真有用?有没有毒啊?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还有……我为什么要听你话假装怀孕啊?!”
花语鹤目光如水,语若春风,一字一顿咬得特别斯文温润。
“韩府五成产业,六城七剑五把宝剑……还有为夫贴身保护……”
“可是……”皇甫长安犹豫了,挣扎了,“麻麻说,不能随随便便乱吃陌生人和死变态给东西!”
“连床都上了,你还说为夫是陌生人?”
“不,你是死变态!”
“呵……这样就觉得变态了?那你是没有见过为夫真正变态时候……”
“等等等等!”皇甫长安立刻架手挡住他,“事先申明,劳资对你变态属性没有兴趣,你好离我远一点。”
抓起皇甫长安一只手缓缓摊平,握住另一只手轻轻倒出了三颗药丸,花语鹤软声相劝:“听说你精通医药,这丸子里有没有什么毒害东西,你还能不知道吗?而且害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酱紫你就可以私吞韩家全部家产了重生种田人家全文阅!不用忍痛割爱,分我一半!”
“噗嗤——”
“次奥!你笑毛啊?!”
松开皇甫长安手,花语鹤收回爪子,抬头看向屋外,淡淡道:“你真以为我有那么稀罕韩府家产?”
“不然嘞?”刚才是谁说,钱不嫌多!
“家产是一方面,但重要是……我想夺回原本就属于我们兄弟二人东西。”
皇甫长安极少听到花语鹤用这样口吻说话,像是黑暗中蛇王那般,有种说不出阴鸷,跟他那种温雅从容气质大相庭径……令人忍不住心生胆寒。
仿佛嗅到了一丝丝阴谋味道,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问道:“你意思是……你那个孪生弟弟,是被人……”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做了个抹脖子动作,皇甫长安愈发觉得这深宅大院,真是哪儿哪儿都不叫人省心!
有关花语鹤是移花接木事儿,早丫让她配合着演戏时候,皇甫长安就问了个明白……说起来花不拔小时候遭遇还挺悲催,难怪会长成这样扭曲性格……果然啊,凡事都是有因果循环,没有无缘无故爱,也没有无缘无故恨。
因着这层内幕,皇甫长安对这韩府里头人自然就没什么好感了,特别是那个连自己孙儿都要刁难老夫人……神马人啊这是,为老不尊,还配做人家奶奶么?!
轻哼了一声,花语鹤没有说得太仔细,只回了一句。
“韩连熙从小习武,体质素来不差,没理由别人都活着,偏偏只他一个人感染了瘟疫……”
“唔……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那么些道理!”皇甫长安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好吧,为了你那英年早逝帅弟弟,小爷我就大发慈悲帮你一回。”
说完,皇甫长安一仰头,把掌心那三颗丸子给吞了下去。
再抬眸,却见花语鹤俊脸上,表情阴鸷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儿啊,劳资吃了还不成吗?”
花语鹤口吻依旧温和,只隐隐夹杂着几丝显而易见不爽:“为夫求了你那么久你都不肯松口,眼下就为了……就为了一个韩连熙,你居然答应得这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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