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安惴惴如小白兔般目光注视下,白姬夫人缓缓收回了手,没有点头承认,也没有哂笑着否认。
一袭素白雪衣,没有任何花纹与点缀,如同高山之巅皑皑冰封,看眼底,似乎能感觉到那种透骨寒凉。
直起身,白姬夫人走开两步,抬眸扫了一圈伏地上侍女,冷冷开口,酷寒口吻中不带一丝怜悯和感情。
“雪忧,把她们都扔到池子里喂鳄鱼。”
卧槽!来了来了来了……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
皇甫长安猛地一颤,看向白姬夫人神色愈发诡谲……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有变态只有变态……那可是活森森人啊,居然被当成饲料一样,丢到水里去喂鳄鱼?!艾玛,光是想着都觉得浑身发毛啊有没有!吓尿节奏啊有没有!
她这是暗示什么吗?!要是她不小心把这个女魔头给激怒了,是不是就跟这群触了大霉头侍婢一样下场?!
嘤嘤嘤!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把他抓起来啊!
惊吓了两秒,皇甫长安下意识抬眸往外瞟了眼,外头走廊上跟白姬夫人身边伺候足有十二人之多,整整十二条人命,加起来都可以召唤粗十二生肖了有没有?!
“等等!”善良体贴总攻大人于心不忍,赶紧上前叫住了白姬夫人,企图阻止她恶行!“这些女婢并没有犯错,罪……罪不至死吧?!”
白姬夫人神情冷漠,无情面容上刻着大大几个字——“视人命,如草芥”。
“可是她们看到了不该看,听到了不该听。”
“那、那也不用处死她们啊……咱是文明人,要讲道理嘛!这又不是她们想要看,想要听……”眨了眨她那天真无邪大眼睛,皇甫长安狗腿一笑,嘴巴特甜,“夫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白姬夫人还是面无表情,闻言只侧了侧身子,回眸看向她。
“那依你说,该如何处置她们?”
听她这样问,皇甫长安不由大喜,只当这事儿有转机,便笑得加狗腿了:“如若夫人只是不想她们乱嚼舌根,大可以直接毒哑她们嗓,子不让她们再说话……不就行了吗?”
众女婢:所以……总攻大淫您这真是,帮我们求情吗?!
“说不错,”白姬夫人淡淡应了一声,尔后……就皇甫长安以为自己伟大而光荣地解救了十多条人命,胜造了八百多级浮屠时候,却只听那个清冷声音继续道,“雪忧,先将她们舌头拔了,再丢到池子里。”
皇甫长安:“……”
卧槽!你这个丧心病狂蛇精病!变态!杀人狂魔!蛇蝎毒妇!
不等皇甫长安再度出声劝阻,唯一一个垂首立边上侍女抬脚跨出了一步,冷漠神色跟她主人如出一辙。
“是,夫人。”
众女婢顿然惶恐不安,急欲磕头求饶,却是连一个挣扎机会也没有,便见那个唤作雪忧侍女轻拂广袖,看不见一股香味儿即刻随风散入众人鼻息邻家俏妹初长成全文阅。
不过是一眨眼功夫,众人齐齐倒地,无声无息地悄然猝死,仿佛一瞬间被摄走了魂魄一般!
皇甫长安怒目而视,虽然她心里明白,这种贵贱分明等级森严时代,这样场面大家族里堪称是司空惯见事儿……然而,亲眼目睹这些无辜婢子就这样被夺走了生存权利之后,她还是觉得胸口发堵,不是很能接受。
对上她愠怒面容,白姬夫人却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事情,扬手轻轻地拂开遮挡了她前额一缕乱发。
“怎么,太子殿下也会同情这些微不足道贱婢吗?”
“哼……”
皇甫长安侧身避开她手,往后退了两步,本能不想跟她靠得太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坦白而言,她并不同情弱者,却也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他们,她看来,活命是他们权利,求生是他们义务……她还没有蠢到为了几个毫不相干婢子,去惹恼这个阴晴不定头号危险人物!
见她躲开,一张倨傲小脸上写满了不悦和忿忿,白姬夫人却是迈进了两步,逼至她跟前。
白姬夫人身材只比皇甫长安高出了半个头,然而那种唯我独尊气势,却仿佛高出了她一座山……有种让人不得不仰望,不得不俯首称臣威压气魄!
这一次,白姬夫人出手如电,没有像前两次那么温油,冰冷五指利爪般握住了皇甫长安纤细脖子,仿佛只要轻轻一扭,就能将她脑袋整个儿给掰下来!
皇甫长安被冻得一个激灵,耳边是那个女人为酷寒声音。
“记住……不管是现还是以后,都不要试图忤逆我。”
闻言,皇甫长安忍不住撇了撇嘴角,心底破口大骂……卧槽你谁啊?!劳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吗?!就连教父大人都没有对我说过这种自大狂妄话,你一个不知从哪个山旮旯里冒粗来死变态,竟然敢威胁劳资?!
你以为劳资是那种会屈服于淫威懦夫吗?!哼……算你狠……这次,难得天气这么好,劳资就不跟你计较了。
睨着两道嫌弃眼神儿,皇甫长安抬起手,一手握住白姬夫人手腕,另一只手抚上她那白得有些过分手指。
尔后,雪忧颇为惊悚视线下……一根,一根,将手指给掰了出来。
“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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