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累瘦了,来时132斤,现在仅剩139斤了,瘦多了。。。。”
“看看,看看你们这帮瘪犊子玩意给我们把师傅给累成啥样了,也不知道给师傅好好补补,怎么照顾师傅的?啊,赶紧的去点,要纯羊肉的,不要羊杂的。对了,你刚才说多少斤?”
“来时132斤,现在饿的仅剩139斤了。”
“这是饿的浮肿了啊,可怜见的,赶紧的啊!”老流氓们颇有我师父睁眼说瞎话的雄风气势,脸皮厚的穿甲弹都得上钨芯的,就这那也不一定能穿透。
贱兮兮的货起身就要过去加羊汤。
“跟他们说,不要香菜,我不吃那个玩意。”我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贱兮兮的货一溜烟跑了过去,手舞足蹈的又跟美女贫了半天,也不知道贫了些啥,为了跟美女说上话,今晚他是没少跑,都快顶上几个跑堂的了。
一会儿美女就亲自端着羊汤送了过来,老流氓赶紧起身接了过来:“来,来,师傅,赶紧趁热喝,尝尝味道如何?正经内蒙羊肉。”
低头尝了一口,不错,有腐乳和韭菜花调的味道,不过呢还差点味:“问问,有没有黑胡椒。”
老流氓一转头冲着刚离开的美女喊道:“妹子,有没有黑胡椒?有的话送点过来。”
我刚低头吃了几口羊肉,就听见背后有人走近的声音。
“谁要黑胡椒?”
声音真好听,真像妹子的天籁之音,唉,酒喝多了又胡思乱想了,好好喝你的羊汤吧!
正要转头说我要,刚一抬头就看到对面贱兮兮的货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而老流氓们则突然笑脸如花的咧开了大嘴。
“师娘!”
“师娘?什么师娘?谁的师娘?”一帮年轻的小流氓们齐刷刷的扭头看向老流氓们。
而我,就那么口里含着一口羊肉,有一半还耷拉在外面,粉丝就那么耷拉着晃来晃去,脑海里还再回想刚才的声音好像妹子啊,然后就那么狼狈的扭过了乱如鸡窝的头。
你们可以想想一下,一位穿着一身脏脏的迷彩服和看不出颜色的球鞋,且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还刚被烤韭菜扣头上的小伙子嘴里含着一口的食物,并且因为喝酒的原因还满脸绯红,坐在马扎上努力的扭过头看到了一个亭亭玉立背光站立在我面前口罩已经摘下来露出姣好面庞眼里小星星亮闪闪且背后漂浮着烧烤的烟雾被路灯的光线穿过后再透出来形成一层飘渺仙境状态的一位清灵空幽秀婉脱俗高洁素雅轻颦浅笑蛾眉皓齿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妹子,是不是足够狼狈不堪?但是换了你你说说看,你会如何表现?会不会表现的比我更狼狈?相信你们一定能做的比我更加优秀更加的好。
口里的食物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就这么狼狈,赶紧边咀嚼边站立起来,努力的把口腔腾出一个通道,准备要用丹田之气说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能让妹子永远记住的话,什么话还没想好,但是以我这么多年被烟熏公鸭嗓熏陶出来的的张嘴就来说恭维人的漂亮话不打磕绊的历练来看一定没什么问题。
“你要啊,等着啊。”
妹子转身走了,转身走了,她就这么转身走了,真的啊,就这么走了,走了啊!没有丝毫犹豫的走了,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连多看我一眼都没有,哪怕回个头,哪怕歪个头,哪怕停顿一下,没有,都没有,一概没有,统统没有,走的那个干净利索,走的那个洒脱,走的那个轻盈,走的那个毅然决然,走的那个顺畅,就好像刚才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她的食客在正常的要求加东西一样。
我的丹田之气被羊肉给堵住了,没能挤出口腔,即将要冲出口腔的话也顺着嘴边溜走没声了,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妹子的背影,赶紧囫囵嚼了两下吞嘴里的羊肉,就这么站着看妹子走了过去拿胡椒,就那么轻快的走了过去又如精灵般的往回走。
大、小流氓们突然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一般,而一帮吃烧烤的也已经听到了刚才老流氓那惊喜的一起大喊师娘的声音,都在好奇的看着这一堆人,突然这一堆人都安静的不吱声了,弄得他们也突然没了声音。整个烧烤摊就剩烧烤大风扇呼呼吹的声音和旁边马路上往来车辆的杂音。
妹子就这么像精灵般轻快的走到了我的跟前,距离我只有520毫米时停住了,不要问为什么是520毫米,就是那么个意思表达,你理解就理解不理解就不理解,因为这样可以显得我是个搞技术的大拿,钛金狗眼就是一把精确的尺,大拿有的是实打实的大拿,有的是装的像个实打实的大拿,而我就是那种,对,你就是所想的那种,不要怀疑自己,把怀疑去掉,自信点,谁还没点误差呢。
“哪个碗是你的?”
妹子声音如娟娟泉水般沁入我的心扉,朱唇皓齿轻启,酒窝轻晃,本来就喝了不少酒,没想到这两小杯让我直接醉了,造成大脑宕机暂时无法进行流程整理和应对措施整理分析,只是木木的一指一个碗:“这个。”
“好。”
妹子干事说话就是这么干净利索,话音未落,婷婷玉手伸出,好白,啊不,手套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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