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阮凝点了点头,“是啊。司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联系好的厂子也不能说不送煤就不去了,怎么办啊?”
&esp;&esp;“要不还让姐夫……”
&esp;&esp;“姐夫姐夫什么啊,我跟他离婚了。”阮凝瞪了爱民一眼,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来,“爱民啊,你想不想去学个驾照什么的?”
&esp;&esp;“想啊。可是……我没钱,而且,学驾照要大半年才能学出来,还要去外地,你这边谁管啊。”
&esp;&esp;“我这边我自己想办法吧。你想学驾照,那就去学,费用姐包了,不过说好了,学成后你要帮姐做几年的活才行。”
&esp;&esp;“姐你真让我去学?”爱民一脸激动,“别说几年了,给你做一辈子活我也乐意。”
&esp;&esp;阮凝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啊,胸无大志。姐不会让你做一辈子司机的。吃饭吧,改天姐托人帮你联系驾校。”
&esp;&esp;“嗯!”爱民开心地吃饭,阮凝却依旧犯愁。她从而找司机啊!
&esp;&esp;☆、奇怪女人
&esp;&esp;阮凝第二天做的事就是找司机,打电话。要煤的厂子能延期一下的就延期,实在不能延期只好先让人家联系别的卖家。
&esp;&esp;能托的关系都托了,但这司机实在是不太好找。着急之下,她只好去找江北想想办法,经过县委的时候,听到有人喊她。
&esp;&esp;“阮凝同志!”
&esp;&esp;“啊?”阮凝转头,看到了王志高,“王秘书。”
&esp;&esp;王秘书看阮凝行色匆匆,似乎有什么急事,忍不住问:“你这急匆匆的要去哪儿?”
&esp;&esp;“我去朋友家一趟。有急事,我先走了啊。”阮凝冲王秘书摆了摆手就赶紧走了。
&esp;&esp;江北今天不上班,正好在店里,得知阮凝的来意后,他也赶紧给熟悉的人打电话,但就算有人选,也不可能一两天到位的。
&esp;&esp;阮凝从江北家饭店回来经过县委的时候,却看到霍文森站在路边的柳树下,垂柳倒垂,他却挺拔如松。
&esp;&esp;“霍书记。”阮凝站到树下,也忍不住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不解地问:“大热天的,您怎么站这儿?”
&esp;&esp;“等人。”霍文森英俊成熟的脸上都是风轻云淡,“怎么,今天店里不忙。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在街上闲逛?”
&esp;&esp;“我哪儿有那好命啊。”
&esp;&esp;“那是有急事?”
&esp;&esp;“嗯,算是吧。”阮凝有点想走的打算,但霍文森似乎没有结束话题的打算,“什么事,也许我能帮的上忙。”
&esp;&esp;“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就我家拉煤的司机家里人病了,他回去了,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顶替的司机。”
&esp;&esp;“没找到人?”霍文森微微眯眼,阮凝则点了点头,“是啊。学驾照的人太少了。”
&esp;&esp;“这点小忙我还是能帮得上的。为什么不来找我?是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吗?”霍文森的表情很淡然,就连眼神也看不出他此刻是什么情绪,阮凝自恃重活一世,看人还算比较透彻,但唯独看不太懂他,总觉得他城府很深,说每一句话都是让人只懂浅表层的意思,更深层的意思,需要用力琢磨。
&esp;&esp;虽然他平易近人,丝毫没有为官者的架子,但是,毕竟是父母官,走得太近,难免闲话生起,太过疏离又显得不识抬举,因此她要把握好度,“我怎么没把你当朋友啊,只是觉得你那么忙,我这点事哪儿好意思麻烦你啊。”
&esp;&esp;霍文森不再纠结于刚才的话题,而是直接说:“我家一个亲戚正托我找工作,正好,让他去你那里,也算是你帮我一个忙。”
&esp;&esp;阮凝心想,这么巧?但嘴里却说的是:“真的啊。那太好了。是你帮了我大忙呢。那,他人现在在哪里?”
&esp;&esp;“就在这里。明天我让他去你商厦找你。”
&esp;&esp;“行啊。他叫什么名字?”
&esp;&esp;“徐自力,你叫他大力就好。”
&esp;&esp;“好,霍书记,那我先回去了。”
&esp;&esp;阮凝回到了店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拿起电话来给家里打电话,想问问高原回来没。他回来的话,肯定会去看阿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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