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赵清喻这人并非刚正不阿之辈,只要给他的东西多,他不会不答应。
果然,缙云伯又说了一句会好好考虑,考虑好怎么实施了再去行动之类的话。
二人又说了些别的,缙云伯才让他离开。
唐世忱也没有多留,迅速的出了门,出门之后还将门给带上了。
独留缙云伯一个人想着对策。
实在是因为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而另一边,赵老夫人也在问赵令仪和唐世忱相处的如何。
赵令仪只是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
难道她要说自己和唐世忱没有共同语言,简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倒是想这么说,但是怕赵老夫人会生气。
赵老夫人如今这么大的年纪了,可不能再生气了,因而赵令仪只能绞尽脑汁的在脑海里想对策。该怎么说才能让赵老夫人不生气,让她不要更生气。
赵令仪什么都没说,可是赵老夫人心里明白了,一定是事情没有按着好的方向走,不然她不会踌躇着不敢说。
她没有说别的什么,只是说赵令仪能忍住,真的是很不容易才是。
另外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赵老夫人只能说让他好好休息,后续的事情要根据唐世忱的所作所为,再来改变。
万一唐世忱喜欢她这个性子呢?
另一边,赵清喻知道赵令仪把事情办砸了时,他正在和赵幼悟一起坐在棋盘前对弈。
只见棋盘之上黑白分明,双方棋子交错纵横,局势紧张激烈。
四周并没有家丁婢仆在跟前伺候,家丁婢仆在稍稍远些的位置。
既能听得到主子传唤,又不至于太近,惹人厌烦。
然而,面对棋局,赵幼悟压根不是赵清喻的对手,她只能微微啜泣:“爹,您就不能让让我吗?”
她紧握着手中的棋子,眉头紧皱,努力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走棋,但却始终找不到破局之法。
从开始下棋到现在,她还没赢过一次,也难怪她心急如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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