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道:“周巡捕,我好像前几天见过一个从帝下之都的女孩,当时我们是在缆车下面的木屋里见到的。
当时还有两个本地人,应该是死了。
她说她是来双吉县旅游和父母走失了。或许她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但是那天我和她在树屋里等雾消散时,我们遭受了袭击,我就和她分散了。
我怀疑,当时是杀我父亲的凶手干的。”
闻言,周余臣点了点头:“胥先生你提供的线索非常重要,我现在就去跟进,争取找到那个女孩后,在这里就帮你把杀父仇人给逮捕归案。
博物馆是个好地方,胥先生你就先自己逛一逛,接受一下爱国教育也挺不错的哈。”
说完,周余臣招了招手,朝着双吉县外面走去。
他来博物馆,主要是想要找一下有关于蜈方古国的文物收藏,但是这里全部都是有关于当初一线天血战的文物。
在见到胥书良前,他就已经想要离开了,这会胥书良正好给他递了理由。
于是他离开博物馆后,转而去问了一嘴有关于钟莺莺的事情。
他先去找了缆车方面问询,是否有符合钟莺莺形象的人坐缆车下来。
因为缆车门票的昂贵,所以负责出口安全工作的保安可以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在缆车出口见到过钟莺莺,也就是说钟莺莺是走一线天进来的?
但是走一线天的话,好像不太符合时间啊。
毕竟周余臣就当钟莺莺是被人绑架飞过来的,走一线天在时间上也来不及和胥书良相遇。
所以钟莺莺应该是和自己一样,沿着缆车直接翻越山脉下来的。
或许他们的目的地,本来就是那个木屋,这样那两个明明知道山里起了毒雾,还要上山在木屋里待着的本地人,其目的就值得怀疑了。
虽然周余臣不知道这两个本地人是什么人,但是他知道两个大活人死了,他们的亲戚朋友肯定要找。
那么自己只需要确认一下,那天往那座木屋去的人是什么人就能锁定两个本地人的身份了。
于是周余臣又去找了那座木屋,试图找到几个必经的路口,找到那天目击上山者身份的目击者。
结果还真让周余臣找到了,他从几个当地农民口中得知,当天晚上,歌舞厅的人来山上看过。
那么那两个人是歌舞厅的人应该八九不离十了,而歌舞厅的人故意去缆车线路旁的小木屋等待,而被绑架的钟莺莺的前进路线也和木屋相近。
所以是歌舞厅的人要绑架钟莺莺?
周余臣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虽然有些牵强,纯粹靠直觉。
但是对于一个神探来说,他的直觉本来就已经贴近真相,那是他的经验本能在告诉他就该这么想。
于是周余臣打算先调查一下这个歌舞厅,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他们确实是策划绑架钟莺莺的幕后黑手。
已知双吉县存在大问题,黑白两道似乎存在媾和,人口结构在经济贫苦的情况下还能维持正常。
周余臣只能猜测,用来填补这份不正常流失的人口,只能是通过非法手段来的。
也就是说,在双吉县实行拐卖事业的黑恶势力和双吉县官方有勾结。
谋杀胥红旗的凶手,熟知胡八一教授的未公开发表论文,笃定双吉县就是蜈方古国旧址,在双吉县官方有着非同一般的能量。
一个小小的双吉县,总不可能出现两个可以和官方媾和的黑恶势力吧?
所以绑架钟莺莺的团体就等于谋杀胥红旗的黑手。
周余臣被自己的推理惊到了,真是有些牵强全靠猜。
但是他觉得,或许凤凰座在给自己安排掩饰的任务时,通过欧若拉计算可能真的觉得这个结果是最大概率的情况。
那么自己先去调查一下歌舞厅吧,或许就能查出真相是否就是自己想的那样。
另一边,胥书良略过了八位豪侠的展览,朝着博物馆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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