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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拼命说他的好话(第1页)

男人从前单知道有钱人玩的花,还是头一遭发现他们玩的这么花。支吾半晌,也没胆量跟这些人中龙凤般的贵人,耍心机,背地里搞鬼。

在面子和银钱面前,还是选择了前者:“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没皮没脸,不如死了算了。算了,你还是只给鸡蛋吧,但是我不能做婆娘做的事。”

男人原本还想跟她继续讨价还价,问问婆娘能不能每天迟到早退,忙完家里的活计再去,早点回来继续干活。可知晓贵人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尤其她教这些女人们做事,就是做慈善,无所图,便更平添了一份底气和理直气壮。

方幼萍离开这家,准备去做下一家的思想工作,她知晓自己不能耽搁太久,因着张沐琪临阵脱逃,还有一群顽劣的孩子嗷嗷待哺,等着她灌输知识和文化。

只是未曾想,穿过乡下阡陌,遇见了久违的故人。从前的白面书生,改头换面,蓄了胡须,还憔悴了许多。那身白衬衫,也换成了西洋样式的西装。

“你怎么敢来这?”方幼萍只差脱口而出唤一声小祖宗,便是拉着他,往无人处的荒郊僻壤引。

正被半边身子都隐在山水之间,跟景色融为一体的张沐琪看了个正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还好吗?”方幼萍一时兴起,竟是忘了此刻还在执之子手。

“好。”刘议泽温吞谦和一笑,往事蹁跹便一股脑儿地、重新灌入两个人的脑海中。

在学堂里同沐知识的荣光,在妓院让那些女人自尊自爱,在田间地头跟农人说读书的重要。为共同的理想去奔波,去努力。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何须惧怕?”

刘议泽话音刚落,不知自己与方小姐两个人,已入了画。张沐琪画够了山水画,偶尔也想想试试人体肖像。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是正好拿来练手,当人体模特。

“就是清白,才怕。”方幼萍意识到自己一直与他十指紧扣,立即松开了手,不知何时,面颊镀上一层红晕。

“若真有私情,迫不及待搂搂抱抱是应该,为着幽会遭遇灭顶之灾也值了。偏偏无妄之灾,容易让人不甘心。”方幼萍深知两个人只有战友情,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若刘议泽真喜欢他,凭借他的坚定和勇敢,压根不会因贫富差距而自卑,不会因没有门当户对而胆怯,更不会为自己出身寒门而退缩。

但见他单枪匹马,为理想亡命天涯的样子,便知对待感情,也必定是忠贞不渝,可以为她终身不娶的坚守。

而方幼萍同样,她若是喜欢,什么世俗、人言、贞节牌坊,等等套在她身上的枷锁,又算的了什么呢。

“你别担心,我回国有段时日了,只是才来北地。听同盟说你在这,实在惦念得紧,又想见你一面。故而过来看看。”刘议泽看她如今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因为她担忧而悬起来的心,才算稍稍放下。

“听闻你后来再也没有回北平读书了,我能理解姑娘家更容易陷入儿女情长。七情六欲乃人之常情,我没有什么好劝你的。我希望你过得好,当然与此同时,可以清醒,不要沉沦,不要低头。”

不要被小情小义蒙蔽,在旧时代沉沦;不要为男人的甜言蜜语诓骗,为旧制度低头。方幼萍当然知晓,只是觉着他有很大改变。

“此番来看我,刘教授见教?视察工作可还满意,没有你督促的时候,我可有同样认真执行?”方幼萍偏头拿他调侃一句。

心中暗自感叹,刘议泽比以前,确是有很大变化。从前他对自己可不会这般宽宥,甚至还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不知何时,竟也会对他最痛心疾首的——深宅里的姨太太说‘你开心就行’。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出色,因你是我最晚带的一批战友,却后来者居上。我早就知道,得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但团结有学识有眼界的小姐,事半功倍。”刘议泽丝毫不掩饰对她的盛誉,也不遮掩自己的意图。

“我这段时日有许多见闻,前面的道路更清晰了,与国际友人交流后,目标也更明确。之前的行动没做,但以后会更细致更全面,不能东一榔头西一扫帚了。”

刘议泽不想逼她逼得那么紧,怕把她累坏了,也不愿她有任何逆反心理。

“那刘统领,打算以后就一直这样了吗?不找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一直一个人过。像蜡烛一样,燃烧自己,照亮更多的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方幼萍说着,忽然觉着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因他这样的性子,必定不会为他心爱的小姑娘放下工作、牺牲事业的。甚至还得他那志同道合的夫人,为他一个人奔波、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工作、甚至一个人照顾老人还得扶养孩子。

“能嫁给你,或者肯跟你的人,一定得有坚强的内心。比嫁给那些保家卫国的泥腿子,还要艰辛。因你长期处于亡命天涯的状态,她不得日日为你牵挂担心?”

“是。”刘议泽对姑娘为数不多的善良,便是真诚了。

“我对感情不排斥,不主动。但我的太太,想来必定是得跟我一起躲避追杀,一起接受严刑拷打,一起坐老虎凳、被灌辣椒水。我给不了她世俗的钱财,甚至没有踏实安稳的生活。只能让她跟我一起并肩作战。”

方幼萍早知他不会为女人、亦或儿女情长取舍、放下奋斗的目标。那么猛成为他的姑娘,温柔小意必定也是不管用、还是累赘。

“我不知能为你,亦或为将来的你们,做些什么。我知道江山飘摇,至少现在我能在叔父跟前说上话,会想办法保全你的。”

她说的保全,不是拼命说他的好话,也不是装作毫不在意,让叔父打消敌意。而是随机应变,见风使舵。

说罢,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随意一瞥,立即变了脸色。

“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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