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钩也没有办法了。”
“这次若真的钓不到鱼,我们就换个地方。”
她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奴婢瞧有赫公子是个冷血的人,他杀了那么多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春桃怕自家小姐会有危险。
“放心吧。”
“若真的不可能,我会及时止损。”
南织鸢说着,又喝了一杯水。
今天太累了,窝在傅行之那里一点都不舒服。
她后背的伤虽然不像一开始那么疼了,但偶尔还会隐隐作痛。
不行了,她躺着去了。
春桃也就不打扰她了。
谁也不知道,赫其樾此刻就站在房间窗口处,他的眼睛透过窗口望了出去,即使什么也看不见,他也一直望着。
他知道南织鸢回来了。
她竟然从午后出去到现在亥时正才回来。
整整四、五个时辰,她和人有那么多话可聊?
明日还要去?
赫其樾将她和婢女说的话都听了进去,一股郁气再一次萦绕在他心尖。
他心中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烦躁了。
那个中原女子能和那个男人聊什么?
他们中原人都那么喜欢聊天吗?
赫气樾不懂,他的眉头皱得发紧。
他的肚子又叫了一起,他已经连续几顿都没吃了。
自从阿鸢说日后再也不会踏入他屋中开始,他也没有吃过饭了。
所以,她连饭都不给他了?
以往明明该属于他的饭,难道都给了那个该死的中原男子?
赫其樾觉得自已真相了。
他差点气笑了。
她以为他稀罕她的东西吗?
不给他送吃就不送,他还不屑于吃呢!
赫其樾这般想着,心中更是坚定了。
他才不吃她的东西。
男人的指尖攥紧,他转身又回到了床上。
他的面上看似平静,可他心中的思绪一直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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