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还是如此没用,他就杀了他。
反正他的子女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赫其樾到底渴望着父母的疼爱,所以父汗的话,他会听。
他学着狗狗的模样,他趴在地上,而后仰头叫了几声。
这一日,他的母妃总算笑了。
父汗丢给了他一根骨头。
“真乖。”
也只有这个时候,父汗会和颜悦色对他。
赫其樾也笑了。
父汗虽然讨厌他,但父汗没有让凶猛的狼狗进笼子撕咬他。
他当然开心。
可很快,母妃又不开心了,她打开了父汗的手。
母妃不开心,他就惨了。
七岁的赫其樾,被扒光上衣丢在了雪地中,而他的下身也仅有一条薄薄的亵裤。
母妃坐在殿中,殿门敞开,她欣赏着美景。
“真无趣。”
“有雪怎么能没有花呢?”
殿门口其实有一株寒梅,可她嫌不够红。
她让她院中的大太监拿了带刺的鞭子,一鞭一鞭地抽在赫其樾的身上。
血珠溅出落在雪地上的时候好看极了,就像地上开满了红色的彼岸花。
七岁的赫其樾没能坚持多久,他很快就躺在了雪地中。
可他的母妃见此情形,也没有丝毫的慌张。
她只道了一声:“晦气。”
很快,她让人关闭了宫门。
雪越下越大,很快,他的小身板就埋在了雪地中。
这一次,他病了整整一年。
此后,他也怕极了冷。
睡梦中的赫其樾仿佛回到了那一天的雪地中,他浑身发起了抖。
他死死地将自已蜷缩起来,
“母妃……”
“我真的……知错了。”
梦魇中,他还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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