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青冠不禁感叹:真不知省警校是怎么教育的,把这小妮子培养成半桶水就放到社会上来了?
他时刻记得他们大学时教授的口头禅:“慈不掌兵、善不从警。”
好人当不了警察,只有比恶人更坏,比恶人懂得更多才能当好警察。
况且田雪柔这妮子早就成年了,早就该多接触一下成人网站多学习一下了。
不然会经常闹笑话的。回去后就给她个成人网站让她开开窍,涨涨知识,戴青冠暗下决定。
曼丽没有回答田雪柔的惊讶问题,好像她也对这名劫持他的男人的行为不太理解。
戴青冠则趁机问道:“他给了你多少钱?还有他难道没有说点儿什么吗?”
“说了。他问我平时每天挣多少钱?我担心他打我钱的主意,所以就往少里说了收入。跟他哭穷说每天只赚二百块钱,还要吃喝消费不少,所以每天也剩不下多少钱,还得寄回家里给父母。
于是他就按每天给我一百块钱给了我四百块钱。还说什么他每天管我吃,管我住,还每天不辞辛苦地帮我耕种好几遍下身的水田,每天给我一百元已经不少了,他还觉得他都亏死了。
好像是我赖着让他劫持似得。真个是不要脸……”曼丽脸红红的回忆着,说到最后竟笑骂出口。
田雪柔茫然不解地看着笑出口的曼丽,在她看来曼丽应该是一脸的悲愤哭诉才对啊。
她的小脑袋真是越来越搞不懂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玩味表情了。
戴青冠可不像还未经人伦的田雪柔那样,他当然知道曼丽那似骂似嗔的表情的意味。
不过他可不想深究为何曼丽对那个劫持他的男人不是那么怨恨,他只想知道那个歹徒的详细信息,于是他继续问道:“那个人是本地口音吗?”
“不是,虽然他极力的想说普通话,可是我能听出来跟凤凰城人口音不一样。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是哪里的口音,因为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云贵人。”
“哦,是外地人啊。应该是流动人员。对了,他那地下室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你觉得它会是在什么样的房屋下面?”戴青冠突然想到了那间地下室,既然那人是外地人,那会不会是租住在地下室里的外地人呢?
“我感觉他好像不是常住在那间地下室的,他每天都出去好久才回来的,而且那地面上铺的瓷砖都不是整块的,好像都是边角料拼起来的。连洗手间的洗手池、马桶都是有裂缝的那种。
别的我就想不出什么特别来了。就是那地下室很安静,完全听不到四周有任何其他住户的声音。”田雪柔回忆道。
“最后两个问题:那个人最后是怎么送你回来的?还是用黑布袋子蒙住你吗?他把你送到了哪里?”戴青冠提出了自己最后的问题。
“嗯,回来时还是跟来时一样,堵住我的嘴,不过这次是用黑眼罩蒙着我的双眼而已,而且不再扛着我了,而是牵着我的手走的。
他又把我送回到市艺校对面,那排商铺边的树林里,然后他摘下了我的眼罩,让我不要回头一直走出那片果林。时间还是中午。”曼丽道。
“那你就没有趁机回头看看他的样子吗?”田雪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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