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头,熹微的月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青一少两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果果。
我强趴在人妻少妇邬月身上,臀部起落晃动不停,犹如浮水葫芦一般,粗大的长枪不住在嫩洞里穿梭:“亲嫂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朝?”
邬月双手抱住身上的我,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僵硬,强自牢牢箍住男子的腰间,享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戳刺。
这时听见我的问话,一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我,嘴里却埋怨道:“弟弟当真坏到极点,总喜欢问这种让人家丢脸之语,叫人家如何回答你嘛!”
“小弟一次都还没射呢!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对不对?”
我盯着她问。
“人家不知道……不要再问……总之,你太厉害!”
邬月用力抱紧我,将脸埋在我颈窝。
柔软丰满的酥胸挤压着我的胸膛,把我的欲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朝是嫂子满足的表示,并非什么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感的妇人,就越得小弟喜欢,知道吗?”
邬月用手轻轻搥打我一下:“弟弟还说,多丢人……噢!你好坏,又……又这样折磨人,人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我心中发笑,大枪头仍是紧插在她的花心内,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朝。不要忍着,乖乖的把阴水儿射给我。”
邬月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层峦叠嶂洞内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
饶了嫂子
花宫牢牢裹住男子的大枪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我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邬月的身子开始急遽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子,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我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大量阴精喷射枪头,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长枪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来。
邬月高朝未退,敏感的玉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只觉大枪头刮着娇嫩的肉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
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将邬月埋没在兴奋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进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紧我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我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玩着她的酥胸,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着,大枪头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嫂子的花宫实在太美妙了,让小弟无法停下来。”
邬月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你完了吧,人家……人家受不了!”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洞,迎接那条粗大无比的枪。
我笑道:“口是心非的亲嫂子,难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邬月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暧昧的欲望,加上眼前这个坏蛋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我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我的大长枪疼爱她……体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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