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月像教导下孩子似得,用柔荑抚摸着我的头说道。
“啊?都已经插进你的玉道里了还不算吗?还要射到你的玉道里才算啊?”
我故作惊讶状。
“当然不算啦。
我刚才还好奇你怎么只插进来个头头儿就没动静了,原来是真不懂啊?嘻嘻,还是个小屁孩。刚开始还装得人五人六的什么都懂似得,还真被你给唬住了。嘻嘻,现在露馅儿了吧。要不要姐教教你啊?”
邬月开始调笑起我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我经常叫的嫂子,改成了姐,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是想在此时撇清跟师父的关系吗?
又见名器
“那感情好啊,不过嫂子这种事你真的会教我吗?”
我装作一副求知欲很强而很渴望的样子。
“那得看你表现了,表现好,乖乖的听话我就教你。”
她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
“那怎么才算是表现好呢?”
我坏笑着问道。
“嗯……你先把你的那根东西拔出来,让我看看,我刚才一直都没好意思看你的那根东西。”
她指挥道。
“好。”
我依言从她的玉洞中拔出了湿淋淋的巨硕枪头,然后跪在她面前挺着那根粗长壮硕的长枪给她看。
邬月初看到先是用手捂嘴惊呼:“这么长?比你师父的……”
后面的话被她吞进了肚子里,脸上却马上双靥绯红。
她伸出玉手来握住我的粗长性器,像是在亲自用手丈量它的粗度。
然后反复把玩了一会儿后,竟又凑近那艳红的巨硕枪头盯着观瞧,并用她的小巧琼鼻嗅闻了两下,然后道:“差别好大啊,怎么跟我的那东西一点儿都不一样呢?也不知道被这么粗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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