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帝今年不过二十又五,他确实带有鲜厥族混血,发黑如墨、眸碧似玉,眼窝深邃,鼻若悬胆,左脸自颧骨到嘴角留有一道白疤,薄唇微启间便横生些邪气来。
邺京男子多崇尚魏晋风流,时下流行小郎往脸上抹白粉,譬如刘鹭这般细瘦风流的男子,在邺京极受追捧。
可新帝却在马背上征伐数十年,生的宽肩窄腰,今日只着常服,隐约可见薄薄的衣衫下紧实的线条,同京中油头粉面的男子分属两个极端,纵是如此也是不容反驳的好相貌。
一时间只有人们低低的吸气声,女眷多少是在窃窃地说传言里新帝状似妖魔之类的鬼话实在不属实际,这样的相貌无论在哪儿都和丑字挂不上边的。
大概是新帝来京后没有见血,此时又言语和蔼,宴时气氛很快活络起来。
陆银笙却全然没有身旁人的欢喜,她只觉得手上的酒杯都端不稳,颤巍巍的要撒出来。
新帝在看她,不容她自欺欺人,他就是在看她!
也吃不下饭了,陆银笙白着一张脸,桌下的手捻着佛珠一颗一颗的摸过去,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做了什么错事吗?是衣冠不整,还是犯了忌讳?她到底哪里惹了新帝不快
夫人可是不适?可用婢子引夫人去恭房?
也许是见她许久没有举筷,有个鹅黄短衫的侍女走到她一侧悄声询问。
陆银笙正是心神不定的时候,开口便要拒绝,却察觉到手肘处被轻轻捏了一下,她抬头,只看到侍女向她做了个口型:圣上有请。
她望远处一望,只见皇座上已经空无一人。
新帝不知何时已然离席了。
陆银笙记不太清自己什么表情了,左右是僵着脸由婢女掺着,不知道去往何处。一路上婢女也不言语,她硬着头皮开口问了几句,没得到一句回复。
不是没起逃跑的心思,可是铁桶一块的皇宫,她又怀着身孕,哪里逃的脱呢?更何况逃走又有何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一个小小妇人,新帝性情阴晴不定,今日要她的命,她便活不到晚上。
侍女领到一处挂着广明宫牌匾的偏殿,只是到了门口便站定不动了,示意陆银笙自己向里走。
陆银笙怕,然而怕也没用,她自知这儿也许就是她的埋骨之地,腹中孩子也逃不过一劫。眼泪扑朔朔流,她胡乱擦了两把,还没等她决心推开,门就从里开了。
屋里伸出一只大手,虎口有疤,攥着她的胳膊,长臂携住她的腰身,轻轻松松便往怀里带去。
有只温热的手抬起她的脸颊,她又沉在那片碧绿的海里,新帝伸手点了点她发红的眼尾,吓得她又闭上了眼。
哭什么,这么怕我?
殿门不知何时知趣的合上了。
她听见新帝轻笑了一声,整个人忽地腾空,被打横抱起,睁眼只看到新帝脸颊那道浅疤,就被轻放在了床榻之上。
新帝解开她的衣衫,探入她的小衣时,陆银笙的脑子里还是嗡嗡地一片作响,像是真吓傻了一般,揪着他衣袖只嗫嚅了一句:臣、臣妇有孕在身。
可足三月?
是。
卫观棋已经捏上她一只圆圆的乳儿,见她不由自主轻喘了一声,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尖。
我轻一点,不会肏坏贞贞的,好不好?
潮湿的风吹进她耳蜗,陆银笙真是被这么一声孟浪轻浮的话弄的晕头涨脑了,也没来得及怀疑新帝怎么知道她的小字,也没注意到天子在自己面前自称为我。
陆银笙,字云贞,陆家嫡女。及笄后由父母之命低嫁大理寺少卿刘鹭,年十七怀上双胎,然胎位不正,四月频频见血,七月不到便早产诞下两个死胎,陆氏本身也九死一生,险些丧命。
卫观棋大掌小心翼翼地拖着她的肚子,手已经钻进她松垮的亵裤。他回想起自己上辈子近乎撕裂般的濒死痛楚和流到腿弯染红了床榻的血,望着她此刻雾蒙蒙的杏眼,微微笑了笑。
心里却漠然地想,她腹中之子断不可留。
今生有我,一切都还来得及,你再也不必受此等痛苦了。
我来救你了,陆云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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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改了下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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