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许涛泽就再也不回他消息了。
想绝交。
他睡回屋内那张双人床上。
盖着松软舒服的被子,左右睡不着。
他干脆起身,披着外套,到三楼屋旁边的走廊,从外套里捞了颗随身携带的奶糖。
拨开,含嘴里,奶香味瞬间充溢在舌尖。
楚宵沅有个嗜好,爱吃甜食,爱喝奶,尤其喜欢吃大白兔奶糖,从小吃到大。以前打比赛压力大,别人是一根一根的烟抽,他是一包一包地糖嚼。
时间久了,成了瘾……还长了蛀牙,口腔医院的小护士看他长得小,还教训他少吃糖,结果后来看年龄,又捂着嘴偷笑他。
楚宵沅的蛀牙拔了也不管,吃上一两颗,牙那就隐隐作痛。
他要是倔着非吃,得疼得肿起来。后来更悲催,口腔里上下左右,整整长了四颗智齿,一上火就疼。
楚宵沅拔了第一颗智齿之后就怎么都不肯拔了。
吃糖这个癖好就成了奢侈,他也就偶尔忍不住踩着线吃两颗。
再多一颗,钻心地疼。
馋得眼巴巴的,想吃不敢吃。
但即便如此,还是要随身备着两颗。
心满意足地吃完了两颗,楚宵沅还是馋。
他转身,悄悄下楼,寻着记忆,在一楼厨房角落里,摸到了王嘉成他们刚刚剩下的一提罐装啤酒。
他直接抱起来,跟做贼似的,垫着脚尖往三楼回去。
路过二楼训练室,里面竟然还传来键盘声。
谁啊?这么勤奋?
难道是小落落?
楚宵沅看了眼怀里的啤酒,起了心思,歪头进去:“这么晚还练,要不要陪哥哥喝酒?……”
对方回头,冷冷地看着他怀里的半提啤酒。
他慌了:“那个……你听我说,其实我……不是要偷……就是……就是渴了。”
顾庭燎摘下耳机,站起来向他走过来。
仗着身高优势,睥睨他:“偷酒?”
“一瓶十元。”
“……我给你转账?”他小心抬头看他建议道。
顾庭燎斜挑眼神看着他。
他认栽:“好,知道你不差钱。”
顾庭燎走过他,将机房电源关了。
“走。”
“去哪?”
“你不是要我陪你喝?”已经走上楼梯的顾庭燎回眸。
“不是,你不是有胃病吗?”楚宵沅诧异。
“喝两瓶死不了。”顾庭燎冷冷说完,走上三楼,一路往楚宵沅的那间房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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