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毅宣冲黎进努努嘴,黎进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他对陆战平道:“陆哥,你看这孩子还不错吧,要不带着到上头去,房间我都开好了,不如……。”
“醉成这个死样子我还能干啥?当我是禽兽么?再说,有你大嫂在,我哪能在外头吃野食。”陆战平义正词严地反驳。
黎进抽了抽嘴角,惊愕地慢慢张大嘴:“大……嫂”
他暗忖:妹妹的,你还真把人家当老婆啊,被玩惨了还不死心呢!现在竟然守身如玉,真特么中邪了!
罗毅宣抹了把脸,无可奈何地说:“那要不大哥你就帮个忙,把这孩子扶上头房间去,你看他扒在你身上都下不来了,我们两个也帮不上忙,麻烦你了啊。”
他才不信陆战平是柳下惠,怀里揣着美少年能坐怀不乱?
酒吧楼上是VIP贵宾房,长长的走廊点缀着几束金色壁灯,照着人影幽幽,经过的房间传来男女的欢声笑语,陆战平托着这小男孩子一步步地走向房间,快到房间时,突然前面一间房的门微微敞开,传来一个男子急促的喘息声,“别跑,让我好好摸摸你。”
“呵呵呵,你手往哪放呢,刚才还没摸够吗?”
这道声音让陆战平霎时顿住了脚步,下一刻骤然用力推开怀里的小男孩子,一个剑步冲到房门前,“碰”地一脚踢开虚掩的门,里头正想亲吻的刑武怔住了,转头看着一脸怒容的陆战平,迟疑地问:“你他妈谁啊,进错门了吧。”
陆战平眼里快燃起火来了,他像个捉奸得手的丈夫紧紧盯着靠在墙边的林萌,牙齿都能磨出咯咯声,怒火烧得额头青筋根根爆起,看上去无比骇人,仿佛一头一触即发的恶兽随时扑上去将人撕得粉碎。
而罪魁祸首的林萌却是眉梢轻挑,清清淡淡地看着他,一脸的云淡风轻。
陆战平咬了咬牙,大步朝前走去,刑武见他脸色不对,吡喝着:“你谁啊,想干什么!”
陆战平眼睛看都没看冲过来的刑武一眼,抬手一记重拳挥过去,准确无误地直击对方脑门,刑武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来这里?!”陆战平怒气冲天,他心心念念在家想破头的心肝儿
竟然背着自己到外头偷人?!那股气焰简直要把他给烧焦了,陆战平双手钳住林萌的肩膀,恶狠狠地问:“你几天不见我,就是想出来找别人?嗯?”
林萌看一眼门外头靠着墙的小男孩子,又抬眸望着他,不咸不淡地说:“彼此彼此,你不也一样么?”
“我,我怎么会一样!”陆战平哑了会,又怒吼道:“他妈的那人又不是我叫的,是……。。”
“行了,你跟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你也不要干涉我的事。”林萌推开他,蹲下去在刑武身上翻了会,摸了样东西就站起来,对陆战平道:“好了陆先生,我不打扰你的好事,先走一步。”
陆战平那股火气噌地一下子直冲脑门,他想了这么久的人居然又想跑,那股火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林萌前脚刚走出房间,陆战平猛然一个虎跃,从背后张开手臂,以身体的优势强行压倒林萌,与此同时十指扣紧林萌的手指,大腿狠狠圈抵住他的双腿禁止林萌翻身,他咬着林萌的耳垂道:“你他妈的这次再也别想跑!”
林萌眼神一闪,五指突地一缩腾出一指直直刺向陆战平的右掌心,陆战平霎时感到右掌心一阵酸麻,他吃痛地咬着牙,暗骂句操你奶奶的,急速抽出手,同时另一手臂强行勒住林萌的颈部,毕竟是从小打到大的武人,身形高大强壮,而且也领教过林萌的穴功,再加上陆战平今晚是铁了心要抓住这妖精,于是这会拼了命的扣紧林萌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
“放开我!”林萌被他圈勒着喘不过气,用尽全力也挣脱不了,陆战平喘着粗气哼哼地说:“小妖精,别以为我没办法治你,我给你把话扔这,你不老老实实跟我,这辈子也别想跑,除非我死了!”他又呸了一声,“娘的,死了老子也不放过你!”
林萌是被陆战平直接用酒店的床单给捆绑住扛了出去,他的脸色太过可怕,简直如同夺命罗刹般凶狠无比,经过人群时人人闪躲唯恐避之不及,罗毅宣和黎进在后头急急跟着,一口一个“陆哥,你冷静点!”“老大,你放他下来行不?”
扔进车里后,陆战平狠狠地甩上车门,黎进扒上来喘着气劝:“哥,老大,你千万别干啥事,人家可是林副书记的公子啊。”
罗毅宣也抓着他的手,“陆哥,你听我一句,真别太激动,为个男人不值得,女人还如衣服呢,这男人根本算不上个事,你别玩真的行不?”
陆战平的脸色在黑夜中阴沉的骇人,他沉默了一会,慢慢扭过脸看着他们说:“你们听好了,我陆战平这辈子只看上他一个人,就是死了,变成鬼也会缠着他!”
他说话的样子狠而绝,眼神锐利如刀锋,罗毅宣慢慢松开了他的手,倒退了几步,他从来没有见过陆战平脸上有这种神情,这是一种断了后路殊途同归的决绝之色。
看着黑色越野车消失在夜色中,罗毅宣喃喃地自言自语:“我们老大这下子真完了。”
回到了四合院,陆战平扛着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林萌大步往家门走去,陆香琴开门时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边走边问:“战平,你这是干什么呢,快放下人家,你,你这孩子疯了?!”
陆战平顿住脚步,回头对陆香琴说:“妈,你别管我的事,反正这人我是要定了,今天就是天皇老子来,我也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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