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斋看着一下子就学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杀生丸再次感叹果然是超级不可爱。
“能战斗的天生牙,我收下了。”杀生丸把天生牙收回了鞘里,高冷的甚至没有给刀刀斋一个眼神,他低声唤了句跟上接着就昂首阔步走了起来。
所有人看着他在夜风里被掀起的长发齐齐发出了“好帅哦”的评价。
默默看着所有人远去的刀刀斋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喉音,他最后吊儿郎当的骑着他的牛飞走了。
双眼放光盯着杀生丸背影的幼崽们在这之后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去戳瞎那时候自己的眼睛,瞎感叹什么!
他们的噩梦到了。
说是噩梦其实也不准确,但对于一个满脑子只有“强,爷超强,爷只追求更强”的战斗狂来说,得到新装备的第一时间会去干什么,其实也不难猜。
夏目顶着鸡窝似的发,他恍惚的呢喃:“我们有多久没这么赶路过了?”
他身边刚才还睁着无神眼珠子的鸣人现在已经把脸架在他的肩膀上睡的默默流口水,并不安稳的脑袋随着阿吽的步伐颠簸着。
黑眼圈更加重的如同挖煤去的我爱罗反应慢半拍的看着突然滑倒在他手臂上的金色脑袋,他离宕机不远的大脑思考了很久这是谁的脑袋,也忘了他其实可以把脑袋从手臂上弄下去。
睡的迷糊的玲在阿吽背上翻了个身,她喃喃着含糊不清的呓语:“不走不动了”
开始同手同脚的邪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个跟着走睁着眼睛吐着鼻涕泡泡还打呼的银毛,再看了眼前方孜孜不倦逮着妖怪就挥刀的杀生丸,他特(有)别(气)兴(无)奋(力)的欢呼:“太厉害了,不愧是杀生丸少爷”
砰的一声响,好像是类似于□□砸在地面的声音,听着沉闷又大气。
邪见抬起一只眼木然的看了过去——剩下那只眼在闭目养神中。
哦,没什么,只是纲吉那小子砸地上了而已。
喔,银时这小子也倒了啊。
脸埋地上生死不明的纲吉一动不动,懒得动的邪见用尽全力向他那里偏了偏耳朵,他听到了呼噜声。
邪见:
算了,死不了就行。
用人头杖撑着自己的邪见单眼灰暗的看着已经趴下来的阿吽,还有阿吽背上睡的已经世界与我无关的幼崽们,他觉得自己的视野处处出现了重影,要不然银时这小子怎么会一下子吐三个鼻涕泡泡。
为什么要这么赶啊仿佛被玩坏的邪见睁着一只眼无神的思考着。
他知道杀生丸少爷为了把冥道残月破从新月变成满月而努力着,但是是不是太拼了点?
邪见已经开始混乱的脑子突然想不起来自得到重锻的天生牙后他们有没有停下的时候了。
他们走了多久来着?
太过残忍的答案让他的大脑拒绝回答。
就像邪见无法理解银时为什么能站着睡着一样他也无法理解杀生丸急切的心里,话说这已经不是急切的范畴了吧。
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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