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倘三表姐执意要回城,阿茫肯定阻不了,我们也没什么理由阻止。”
夜十一嗯声道:“回来也好,就近看着,还有大表哥。”
杨芸钗道:“大表哥果是为官的好料子,三表姐突遭此难,大表哥尚能如常在翰林院当差,不露半分端倪,实属不易。”
“这也是为了三表姐,大表哥纵忍不住,也得忍住。”夜十一转对阿苍吩咐,“你回阿茫信儿,让她一路护好三表姐,倘山庄里人手不够,也可调用星探,务必确保在回城的路上,莫再生出事端。”
阿苍应诺,转身下去给阿茫传信。
杨芸钗转问起那晚夜十一遭伏击之事可查出幕后,夜十一缓缓摇头:
“尚未,幕后藏得很深,当晚凌平湖,还是我遇袭的街道,皆被清理得很干净,莫说找路过的目击者,就是想顺着可能与我有私怨或与仁国公府有公仇的线索查,也是无从下手。”
无论是她的私怨,还是夜家公仇,仁国公府树大招风,倘毫无头绪地查起来,那范围可就大了,一时间要清查出来谁最有可能是幕后,星探没能在数日间查出来,她半点儿也未感意外。
也不知莫息那边,至今毫无动静,应当也是未查出头绪。
“也是,光是大姐姐的私怨,单就一个谢八小姐便头疼得很,更别说那些围在谢八小姐身边的那些官家小姐,倘她们谁为讨好谢八小姐,暗下给大姐姐使绊子,也是极有可能。”杨芸钗道,“再说起夜家……那便更多了。”
夜谢莫宁四家齐头,谢莫宁三大家族皆大有可能,更不好清查。
“除了谢八小姐,也不一定是与我有私怨的,有时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纵与我毫不相识,要做出伤害我的事儿,也不是做不出来。”夜十一补充道,她说不清为何,总觉得谢八沉寂了太长时间,怀疑是有,但也极有可能并非谢八所为,或与谢八有关。
杨芸钗猜道:“大姐姐是觉得此次事件,大有可能是私怨,且不一定是大姐姐平日里熟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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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莫息到紧要关头失利,仁国公没说什么,只让莫息好好在国子监修习,余者等再过几年也不迟,此言无不是失望至极。
莫世子亦皱紧了眉头,觉得长子初时那般坚持,应当是十拿九稳之事,怎会在关健时刻横生枝节?
仁国公问过,莫世子亦问过,莫息皆未实言,只认错认罚,余者再不肯多言。
莫和晓得一些端倪,下学同出国子监,他非得挤上莫息的大车,也不管莫息心情不佳,正烦燥着。
“有什么话儿就说,我现今没什么心情同你绕圈子。”莫息端坐车厢正座,目不斜视地对坐于侧座的莫和道。
莫和嘿嘿笑两声:“那我便直言了!大哥,柴左侍郎临时改口,变动入选名额,是不是与夜大小姐有关?”
莫息道:“你知道些什么?”
“我没知道什么,大哥也知道我,我自来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不感兴趣,会这样问,是因着母亲担心大哥,让我没事儿暗下跟跟大哥。那晚正好我跟着大哥到柴府附近,大哥转进邻近柴府的那个街口拐角,我没跟进去,怕大哥发现。”莫和没有瞒长兄的心思,他实话实说:“后来不久出来,我见大哥背着夜大小姐……”
末了挤眉弄眼:“大哥,你这是同夜大小姐幽会呢?”
莫息瞪眼:“胡说什么!”
莫和才不怕莫息瞪这一眼呢,他知道长兄不过是怕他胡言有损夜十一的闺誉,可他嘴再没把门,也不会糊涂到将这样的话儿往外说,也就在长兄跟着说一说罢了。
“在这个不久的期间,柴左侍郎的车马恰自外面回府,我没敢近前,也不知有无发生什么,不过隔日便听闻柴左侍郎于选秀入选名额有所改动,我猜着想着,觉得约莫与前一晚发生的事情有关。”莫和自顾往下道,被长兄瞪多了,他完全能继续嘻皮笑脸:“对么?大哥?”
莫息斜了莫和一眼:“母亲让你暗下没事儿跟着我,你就跟了,除了那晚之事,你还跟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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