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碧
我回美国公司的时候回京检查出体温高,怀疑是猪流感被隔离了,初恋男友郑家权得知消息去医院看我,后来还和诚深谈一次,让诚醋意大发。那个晚上,诚故作漫不经心的问在美国是什么样的人追求我。这个话题我们其实都谈过一次了,我突然想气气他。
“吴总这六年好象一直没闲着吧,您不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
“谁和你说的我没闲着?我休养生息的时候很漫长。少王顾左右而言他,说吧,在美国约会过几次?都是什么人?关系到什么程度了?你老公心胸开阔,不会责怪你的。”
“我想想。”我故作深思状。
诚的脸色变得不好看了:“算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咦,不是你自己要问的吗?我想起来了,第一个是我们公司大客户部总监,布莱恩,很帅气的一个美国绅士,比你还高。我给他做过春卷,晨晨的第一个遥控飞机也是他送的。”
“真的?”
“真的,不信你问晨晨。”
“一般这种约会不会简单吃顿饭就结束吧?吻别了吗?”
“吻别是最最基本的吧。”
我笑着看着诚:“他很强壮,也喜欢爬山,还很喜欢晨晨。”
诚的表情简直象想用眼刀杀死我似的:“行,陈小沫,他的强壮令你念念不忘。”
“可不是,我真的很后悔,都说美国男人从小受到良好的性教育,对女性很温柔体贴,我怎么那么傻气,没和他试试呢?”
诚已经抓住我的手腕:“知道解放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吧,很重要的一条是不能调戏妇女,现在男女平等,你调戏老公,该当何罪?”
“我不就是动动嘴吗?不象吴总,凡事亲力亲为。”
“说不在乎是假的,小沫,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老婆的主权问题和领土完整,除非不爱她。”
“典型的占有欲。”
“废话,我的女人当然不能让别人占有。”
“他真的吻过我,诚,不骗你,郑家权没吻过我。”
“吻就吻了,你六年没人爱,也不人道,反正你是我儿子的妈妈,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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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顶多和那个什么布上床了?”
我含笑:“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比较一下你和别人的区别,你说你无聊不无聊,先追问我初恋吻没吻过我,再追问我和别人上没上床?我不是告诉过你没有吗?”
“我相信你会为我守身如玉,你老公多好啊,是吧,何况你那么传统,不至于如狼似虎的扑爷们。”
“谁如狼似虎?我为什么去协和医院?真好意思说。”
诚嬉皮笑脸:“多少年的事了,还记着,行,和美国鬼子上床就上床了,别不好意思承认,谈谈感想吧,比较之后还是你老公我好吧?”
“你真是天生的厚脸皮,说这话也不脸红。”
他抱起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老公有多强壮。”
我喜欢孩子,诚也希望再要个孩子,从美国总公司回来没多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虽然是验孕棒查出来的,但是种种体征已经表露无异,不过第二天诚还是陪我去医院确诊了一下。回来的路上他开车带我到我们当年同居的公寓。
“到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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