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犹豫片刻,觉得本没必要,却又明白如果不讲出来,难保他会纠缠到何时。
“其实……我打过你电话,虽然并不是为了搬走的事。”
我垂着视线,声音极轻,却还是被他一字不漏地听了去。
“你说你……”他有些难以置信,追问道:“真的?”
“就在你来过我家的第二天早晨,不过,你手机关机了。”我解释道,口吻极淡,却看到他眼瞳里隐约掠过的一丝欣然。
“现在可以了么?”我颇感无奈,居然大费周章跑这么远,就为了要一个解释,“我们可以回去了么?”
“不准。”他拉住我,竟有几分孩子气。
未等我作,他便理所当然地耸耸肩,“虽然你打过我电话,但还是不能掩盖你搬走而没通知我的事实。”
“那你想怎样?”我有些怕了他的纠缠,索性直落。
“陪我散步。”
我白他一眼,“商大少爷,并非所有人都有你这么好的兴致好么?而且,我累了。”
“那在这里放松一下不是正好?这种环境有利于舒缓疲惫的神经。”
他竟讲得头头是道,令我难以反驳,我干脆横了心,二话不说甩开他的手。
岂知这甩动的幅度有些大,竟带动他外套的下摆飞扬而起,有什么顺势从他外套口袋里跳脱出来,直直坠进了身旁的湖泊中。
我停了脚步,定睛看去,是一方银色的小盒,它透过澄澈的湖水,静静沉在两米多深的湖底。
转头,见商荇榷一本正经地盯住目标物,似在犹豫。
“纠结什么?跳啊。”我疑惑道,“你总不至于不会游泳吧?”
犹豫着,他面上越显出为难。
我困惑,见他沉寂半晌,终于别扭地道出一句,“湖水……不干净……”
“你不是说你没有洁癖么?”我狐疑地盯住他,是谁当时跟我解释并非因为洁癖才剪掉人家女孩头的。
“我是说我没有严重洁癖,可轻微洁癖还是有的……”他转向我,笑得一脸伪善,“不然留织,你帮我……”
我堆起一个事不关己的笑容,悠然打断他,“商大少爷,我倒觉得你刚好可以趁此机会改一改你洁癖的习惯,对今后生活会有好处,何况,湖水这么清澈见底。”
“留织……”他蹙了眉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们相识一场,你一定不忍心看我这样为难,如果我真跳下去,没准儿会因不堪忍受而生出什么事故来也说不定呢……”
“这明明是你的东西,我可没有义务跟你讨论谁下谁上的问题。”我板着脸,口吻不容商量。
话音一落,他眼中竟闪现一丝不怀好意的光芒。
对着不明就里的我邪魅一笑,他暧。昧地附在我耳边,邪邪的嗓音和着温热的气息萦绕在我耳畔,“上下都随你,那么,我们来做……”
顷刻间气血上涌,我面庞霎时滚烫,羞愤交加,于是二话不说,直接伸手用力一推,将这只大尾巴狼推进湖里。
岂知,世事很多时候偏偏不能以“不出意外”这样的常理来臆断。
被我推出去的一刻,商大少爷条件反射性地拉了一下我的手臂,伴着一个重心不稳,于是,我也随他直直摔进了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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