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教授感叹道:“卓然啊,你这个弟子可真听话啊,我那个,天份是好,就是那性子!”
他指着浑身直冒冷气的走在前面的胡旭川叹气。
徐教授:……我这个也没好到哪里在,乖起来是真乖,轴起来也是真轴!
其实,如果胡旭川继续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任人参观,情况还是好一些的。这个年代的人衣服都差不多,导致大家都长得似乎也差不多。
但他那么站起来一走,相貌和气质就像从一堆灰蓝黑里剥离了出来,看热闹的人认识不认识的都注意到他了:哇,好一个风度翩翩,俊美儒雅的佳公子,是什么人?
然后,他们知道了胡旭川。
李云舒跟着站起来一走,哇,这小姑娘看着好小,也是个研究生了?
然后,他们知道了李云舒。
然后,就有美男子和小姑娘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不要以为搞科研的人只有工作,人家也是有生活的。
茫然无知的一行人走出招待所。
他们身后,也有人陆续跟着出来,需要在饭后活动或者买点东西的人也不少。
招待所地处郊区,远远的可以看见郊区大片的菜地和农舍。
没啥好看的,就是宁岭都比这里有看头。
胡旭川不紧不慢地走着,脑袋里想的却是这次的会议。
“胡旭川!你等等我。”
身后,传来李云舒的叫声。
胡旭川脚步一顿,又继续向前走。
云舒不敢对他动手动脚,只得快走几步拦在他面前,诚心诚意地说:“对不起,胡旭川!”
那件事后,云舒其实一直想给胡旭川道歉,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有机会了,当然赶紧道歉。
胡旭川冷笑:“你没有错,错的都是别人,是我管得宽。”
“对不起,胡旭川,我没有记住你的话,头脑一热就做了错事,我知道我错了,我想向你解释一下我那天为什么哭,不是因为你的责备,而是,我意识到,我又头脑一热又冲动做事了。我,我很惭愧。”
真实原因是什么她清楚,但这万万不能跟胡旭川说的,只能扯谎了。
老实孩子扯谎特别容易骗人,至少胡旭川是相信了。
他停下脚步,无可奈何道:“那你哭就有用了?那天要是我不在学校,你该怎么办呢?林秀兰脖子上的掐痕指望谁给你辩护?李云舒啊李云舒,我知道你有力气,但你在用武力之前,你能不能先想想后果?如果是你的生命受到了威胁,那毫无疑问,必须动手,但是,那天明明有一屋子人,而她,还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就凭她那张嘴,她能翻了天去?那个仅凭一张嘴就能把人打入地牢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两人身后的商捷:……就这?就这?你胡大公子的骄傲呢?
胡旭川的两个师兄和李昱明在出了招待所后就往另一边去了,商捷借口不能让云舒落单就一直跟在后面,一心想看个热闹,结果……
商捷不知道,李云舒之于胡旭川,类似闻冬梅之于云舒,属于底线被踩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往下再挪一挪的。
云舒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不生她的气了,心里暗叫侥幸,觉得应该是当年她家给他送的各种吃的没白送,果然还是多结善缘好。
听他一通训斥,还是点头说:“嗯,我现在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听着就不像走心的样子。
胡旭川:……算了,能做的他都做了。
到了这时,两人才发现,一开始的一大群人,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俩和商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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