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见状,一时有些无奈,对秦瑱道:
“军师,不是要议相县之事么,便是翼德要去,也得先议完事再说!”
“无妨,取相县用不到翼德!”
秦瑱摇了摇头道:
“明公让翼德前去就是!”
刘备听着,也不质疑,犹豫了一会儿,瞪了张飞一眼道:
“若生事端,莫说军师,我也不饶你!”
张飞一见得到首肯,当即应诺,快步行出。
他倒不是想闹出多大事情,就是气不过,想去出一口气。
而刘备看着他离去,想了一会儿,还是对秦瑱叹道:
“军师,我这三弟历来没轻没重,岂可让他如此妄为啊?”
见刘备还没理解,秦瑱即笑道:
“明公误会了,此非纵容张将军,而是必须如此!”
“不然敌军必定起疑!”
“哦?此话怎讲?”
刘备一脸疑惑,桥蕤也有奇怪。
便见秦瑱解释道:
“因我军愤怒,乃是常情也!”
“明公切莫以为为了大局为重,便要忍气吞声!”
“实则就是因为我军有谋划,方才要如此行事。”
“不然明公知翼德暴躁,吕布同样知翼德暴躁。”
“若是翼德不去,吕布反倒要怀疑我军有图谋了!”
“这样,反倒会坏了我军大事!”
“现在翼德去要,吕布理亏,不能出兵,只能以钱粮打发,既能多取些粮草,又能出一口恶气,何乐而不为之?”
刘备听着,似有所悟,桥蕤则是抚须赞道:
“军师此言,切中人心之要,正当如此也!”
他虽刚至刘备麾下,可对刘备和秦瑱都是相当佩服。
对刘备是因其仁义大度,对秦瑱却是敬服其本事。
在他看来,秦瑱年纪轻轻就能这般探知人心,实属难得,兼之能谋大事,在他所观人中,似乎唯有周公瑾能及之!
不过想来周瑜尚且年轻,未必能是秦瑱对手!
他思虑间,刘备却问道:
“吾知军师之意也!”
“然则尚不知军师取相县之策!”
既然张飞去闹并无影响,那就该谈谈相县的问题了。
秦瑱知道老刘对相县垂涎已久,也不再买关子,行下座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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