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陈不凡该死啊!”
“家主,这次,您确实有些糊涂了。”
“家主,陈不凡若不来,我们陈家这次……该怎么办啊?”
“家族,危矣!”
……
赖三有些急眼了,主人几时让大小姐去相助陈不凡了?明明是大小姐一意孤行,主人明明一直很反对……
明明都是陈胜利父子的错,怎么能怪责到主人的头上?
这该死的陈远清……
你特么会混淆是非,难道我不会拨乱反正吗?
想到这,赖三深吸一口气,怒声道:“陈胜利!你们父子,到底想干什么?就算家族有些对不起你们,可你们终究姓陈,怎么能对家族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此言一出,包括陈宇在内,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难道,这一切,都是陈胜利父子的算计?
陈胜利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羞恼有之,气愤有之,不解有之,庆幸有之,失望有之,还有,深深地无奈。
羞恼气愤,自然是对于周遭的嘲讽。
不解、庆幸、失望、无奈,皆是对于儿子陈不凡。
不解,儿子明明信誓旦旦的保证过,怎么会临阵脱逃?
庆幸,不来,就意味着儿子能安全的活下去。
失望,望子成龙的希望被剿灭,焉有不失望的道理?
无奈,对于眼下的局面,他没有任何办法。甚至,他都不知该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甚至的甚至,他都不知是该盼儿子来,还是盼儿子不来……
赖三见他无话可说,心下极为痛快,继续怒声斥道:“陈胜利,你以为装聋作哑,就可以瞒天过海吗?你以为,自己恶魔般的行径,永远都不会为人所知吗?”
从陈远清开始,陈家这边所有的人,都没有刻意压低音量。
赖三更是生怕别人听不到,放开了嗓门的大喊大叫。
一时间,四下的人,都顺着他的思绪,想当然的认为,这是一个阴谋,一个由陈胜利父子为了报复陈家而设下的阴谋。
“靠,世间,怎会有如此狼心狗肺的东西?”
“陈家将经济大权都交托他手上了,可谓是极其厚重,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亏我以前还佩服他挺能赚钱的,没想到,他竟是这么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我呸!”
“早知如此,陈家还不如养条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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