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就你想?你那‘韭菜盒子早就让黄瓜怼飞边儿了吧,还想着祁队的钢筋头子呢?”女犯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
几个女犯围在狭小的厕所里,她们的笑声像是一串爆竹,在昏暗的灯光下此起彼伏。
祈同伟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嘀咕:“这几个娘们真能扯,你们踏马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
他的心中虽然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忍受。
“走吧走吧,要再墨迹,管教又该骂人了,咱就看着毛队的大浪下,那个姓祁的怎么被拍在沙滩上的。”她们的声音逐渐远去,但留下的话语却如同重锤一般在祈同伟心头回响。
几个女犯闹哄哄地离开了厕所,留下祈同伟一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沉默站立。
祁同伟的眼神逐渐坚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心里早已有了计划:“我会怕风浪?风浪越大,鱼越贵!”
这句话不仅是自我安慰,也是对未来的一种期待。
祈同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们都觉得我得走是吧,那老子就让你们瞧瞧我是怎么在教育部内监立住的。”他的声音虽无人听见,但却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给自已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力量。
他缓缓走出厕所,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有力。
祁同伟原本只想草草地完成一份Excel报表交差,但几个女犯的挑衅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他心中暗自发誓,不仅要完成,还要做得出类拔萃,让所有人对他刮目相看,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走出教育部内监大楼,祁同伟的步伐坚定而沉稳,朝着内监大门方向前进。
阳光从云层间透出,斑驳地照在祁同伟的肩上。
他的眉头微皱,总感觉有一股难以名状的目光在暗处盯着他。
他回头扫视四周,但除了飘动的树影和偶尔掠过的鸟影,什么也没有捕捉到。
心中虽有疑云,祁同伟却没有时间去深究。
他快步走到内监大门外,从外监大门旁的储物柜中取出了自已的手机。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通讯录里的名字翻过好多人,终于停在了一个特殊的名字上——早早。
按下拨通键后,电话铃声在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铃声响了六七声,祁同伟几乎要放弃,认为对方不会接听。
然而,就在他准备挂断的瞬间,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古灵精怪、独特韵味的招呼:“你……是伟哥哥吗?”
祁同伟闻声,心中的紧张顿时化为一口气的释放:“恩,早早,是我。”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宽慰。
电话那头的早早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刻兴奋起来:“伟哥哥,你怎么才联系我呀?早早都想死你了啦!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玩儿呀!”
祁同伟感受到了早早的热情和期待,但他此刻有更紧迫的事情需要处理。
他带着歉道:“早早,伟哥哥这边现在有点状况,需要你帮个忙,你那边方便吗?”
早早立刻显得义无反顾:“伟哥哥有什么事你说,早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是拳打南山养老院,还是脚踢北海幼儿园?”
祁同伟听得一愣,早早的话语虽然夸张,却也透露出她对他的无条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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