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楚楚这个恶毒的女人,果然心思狠辣。
为了赶她走,无所不用其极。
篱征东敛起神色对管家说:“快点通知仵作来验尸!”
“是!”
太子还没走,他也跟着去。
荷花池旁边已经围了不少家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过来,念知的尸体搁在岸边,篱楚楚抱着她哭得死去活来,篱征乾在安慰她。
“别太伤心了楚楚,人死不能复生。”篱征乾心疼地安慰篱楚楚。
“都怪我!念知是出来给我办事的,她不能说话,落水了也无法呼救……”篱楚楚哭得肝肠寸断,拿出之前给篱乐哭坟的架势。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某些撞了邪祟把晦气带回来的人!”篱征乾说着,狠狠瞪着篱乐,好像她不是他的亲妹妹,而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篱楚楚也不说话,一直摇头一直哭,心里早就乐翻了。
念知啊念知,反正你都成残疾了,或活着也没有多少意思,不如早点投胎,没准下辈子还能找到个好人家,不用做牛做马。
她心里对念知的尸体说。
所有人都因为这句话看向篱乐,有仆人胆子小,巴不得离篱乐远一些,谁知道下一个受害的是不是自己?
就不该继续把她留在将军府!
老夫人闭眼盘着佛珠,显然是心有余悸,手速非常快,盘着盘着,佛珠忽然发出清脆的声音,散落了一地!
她拍着心口,骇然望着滚了满地的菩提珠子。
“实在是凶兆啊!”
篱征东皱着眉头,他蹲下来检查念知的遗体,“初步判定是失足落水,没有外伤,当然还要等专业的仵作过来验尸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司儿,你去看看念知的尸体。”骠骑将军对篱征司说。
篱征司点头,他也蹲下来,翻了一下念知的遗体,“失足落水吧,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也是这么判定,目光却转向篱乐。
其他人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篱乐始终都没有出声,等着他们怎么处理。
“看来太子殿下的一番好心要辜负了,篱乐不能继续留在府里了!”篱征乾看了一眼太子才说。
太子争辩道:“失足落水乃是天有不测风云,怎可莽断呢。”
他也看向篱乐,抿紧了嘴巴。
“府上好端端的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老夫人重重呼吸了一口,“司儿说得没错,邪祟就应该好好祛除掉,让乐乐到皇家寺庙修行,是再好不过的事。”
这回,连骠骑将军都动摇了,他盯着念知的尸体不说话。
“这次是念知,下一次呢?你们别忘了楚楚上次被篱乐掐脖子的事!要是祖奶奶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篱征乾咄咄逼人,好像他就在现场看见篱乐差点把篱楚楚掐死似的。
篱乐心里嗤笑,她想即刻掐死篱楚楚易如反掌,不过这样太便宜了篱楚楚了,这女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所有人都看清楚篱楚楚的真面目之前,可不能轻易死了。
篱征乾的话又一次提醒了众人,篱楚楚随时随地都可以发生意外。
“爹,你不要再犹豫了!”篱征乾看向自己的父亲。
太子不死心插话:“还是等仵作来了吧。”
“太子殿下,不管验尸结果如何,念知死了是事实!”篱征乾不懂太子为什么一定要帮着篱乐说话,那死丫头灌了什么迷魂汤给太子?
“或许有人谋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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