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光明听见父亲大清早在门口骂黄鼠狼,夺门而出,说道:“是不是陈兵家的黄鼠狼干的。”
“不是的,他家的黄鼠狼是棕黄色,是4只灰色黄鼠狼干的。”
“爹,你脸怎么肿了?”
“人不走运,喝凉水都塞牙,走路不小心撞的。”
骆良高捡起三只母鸡,递了两只给大儿子骆光明,说道:“你自己留一只,另一只给老二家,这只我自己吃。”
……
陈百胜每天的习惯,起床第一件事,扛锄头去看自家的秧田。他起床时正听见骆良高在门口大骂。
以为老六又惹祸了,踮起脚凝神静听,知悉是4只灰色黄鼠狼团伙作案后,心里大定的同时,又泛起疑惑:“成年的黄鼠狼不是喜欢独来独往吗?”
“开饭了——”秋芬在灶房喊道:“百胜,小兵起床了吗?”
而陈兵正在门前的道场上刷牙,正琢磨着怎么痛打落水狗,说道:“你们先吃,我今天不去工地。”
骆良高的次儿媳已在县城医院生下一子,头胎是女儿,二胎是儿子,儿女双全,理应是一件人间美事。
次儿媳一家美滋滋地想着,在菩萨前求了多少回,自家也有一个胖小子了,心满意足。
骆良高也高兴地去医院探望。
医生却告知家属一个晴天霹雳,幼儿是聋哑儿,听不见别人说话,长大后也不会说话。
小儿子骆光亮慌了,抓住医生的手臂,问道:“能治好吗?”医生的回答令他美好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他两眼无神地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耳边一直回响着:“这是天生的,治不好。”
儿媳得知自己生了一个聋哑儿,泪如雨下,伤心欲绝,说道:“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老天要如此对待我。”
突然,她脑海里灵光一闪,喊丈夫骆光亮,说道:“我明白了,这不是我作了孽,是你骆家罪孽深重。”
“公爹他捡到陈陆子家的牛,物归原主,本是一件积德的好事。他却换根绳索说是自己家的牛。”
“这也就罢了——”
“还发毒誓,这牛不是他骆良高家的,儿孙是聋子和哑巴,这不就遭报应了吗?”
小儿媳与骆良高由此产生深深的隔阂。
骆良高不检讨自己,反而把家庭不和的原因归咎到陈兵身上,说小儿媳生了聋哑儿与他无关。
陈兵听说骆家生下聋哑男儿后,感叹不已,说道:“前人作孽,后人灾殃。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陈百胜夫妇吃完面条,向兰山岭工地出发。陈灿在家吃完早饭,正来找陈兵。
他遇见骆良高正推着自行车经过陈兵家门口,随即瞅了几眼,惊讶地说道:“良高大伯,你脸怎么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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