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别人哭;而别人却厌恶得她要死;她要不要这么贱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薛清特意挑了一些流质的食物送了来。豪华的病房里面只有薛清和忙碌了一天,一脸疲惫的卓蔚寒。
此时的他,半晌在床上,眼睛眯缝着,没了之前的精湛以及犀利和邪魅。
“蔚寒!该你吃点东西了!”
薛清说着指了指自己端来的托盘,里面的菜色十分丰盛,可躺在那里的人却无动于衷。
“我知道你在想谁!”
薛清把那个托盘放下之后,一脸的笃定说着。
卓蔚寒这才有了那么一点反应,琥珀色的眸子盈盈地看向他,懒懒地勾起唇角,轻轻地吐了两个字,“想谁?”
“终原!”
薛清说着还自己打了一个响指,眼睛里面放射着精光!
这着实把卓蔚寒给吓了一跳,他瞪眼看着薛清,眼中显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呐呐呐!不要这么看着我!你知道的,我是在你醒来之前的一瞬间,听到你叫这个名字的,终原,终原……是谁?听着,倒不像是一个女人名,难道你换口味了,你开始喜欢男人了?!”
薛清没头没尾地说着,把卓蔚寒气得够呛,不住地咳嗽着以示自己的抗议。
“好了,不整你了。现在你告诉我,终原是谁,为什么你会想着他?”
薛清一副逼供的样子。
卓蔚寒因此挪开了目光,因为自己昏过去之前的一天,脑袋里面惟一盘桓着的人是终烟雲的弟弟终原。
那个小鬼给他的思想带来了颠覆性的改变,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小鬼,不过才五岁吧,就居然那样老成,懂得人世的沧桑与巨变。
心里几乎不起一丝微澜,这样的小鬼……似乎很对他的胃口。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自己会没有见着那个小鬼的姐姐?自己昏迷了快三天了,那个女人应该知道吧?
虽然说不清楚为什么,虽然当初是自己亲口说让她滚的,但是,心里就是觉得她应该知道自己的病情,她甚至应该过来照顾自己的!
他对别人从来没那么霸道过,甚至觉得别人,应该了解他的一切,甚至照顾他情绪上的一切。这个别人当然是在指终烟雲。
“你快说!再不说,我可真不管你了!”
薛清看到他又陷入一片荒芜之中,顿时有些懊恼起来,自己这个大活人就站在这里,他居然能把思想扯出去,而且似乎还陷到了千里之外?!
扭不过薛清,卓蔚寒挑了一个很现实性的问题,他指了指身边薛清的眼窝处,那还有些明显的青紫,“那一些都不重要,先说说你的这个伤,是怎么弄的?难道是女人不从,下了狠手?!”
基本上薛清很少被女人打,这就是说,基本上很少有女人不从他,即使他在床上玩点特别的,也没有女人愿意违背他。这是卓蔚寒所不懂的,也许薛清是医师,所以对于床上那点儿事情,由于他对人的构造的太过了
解,所以作起来才会游刃有余吧?!
薛清听到他的话当即就不干了,厉声嘶吼,还带着义愤填膺的余愠,“你还敢问这件事情?!还不是让你那个臭秘书打得!”
他指着自己受伤的眼窝,气得几乎吐血!
卓蔚寒不由地一挑眉,光滑流转的眼眸之中扫过眼前男人的眼窝,最后落在不知名的某一点,他淡淡地问了句,“怎么?那个女人的脸怎么样了?那天她脸上印了鞋印,打你时,没带那张鞋印吧?”
那天在公司的时候,自己让她去会议室反省之前,看到她脸上狼狈地带着鞋印,虽然说已经被擦去了不少,但痕迹犹为明显。
“你在说什么!”薛清还处于愤怒之中,“什么鞋印不鞋印的!我在说,我被那小秘书给欺负了!”
“她怎么可能会欺负得了你呢?”
卓蔚寒不以为意,更以为薛清是拿他寻开心呢。终烟雲都没有来看自己,肯定是为了那三个字“你滚吧”而生气,这样的话,薛清的伤就说不通了。
“你还真不信?!”
薛清气愤愤地把终烟雲为了救他,将那个杀手引开,又嘶声在医院里面叫嚣,还说什么保全系统不全面,回来之后见到他这个样子,以为他死了,她又哭得像死了自己的亲爹妈一样……
说到最后薛清更气,扯着卓蔚寒的手臂骂道,“知道你那个臭秘书是怎么威胁我的吗!她居然说要为你报仇,还要把我告倒!”
他什么都说了,惟独没有提姚希凝,以及姚希凝做的事情。现在卓蔚寒还很虚,不能将一些事情都告诉他。
卓蔚寒听到这一连串的叙述之后,神色平静之下,是一颗不平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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