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莲香深呼吸了几口,先让自己沸腾的血液平静下来(那厮的话经常会让她如此),认真说道:“那我们怎么装暧昧?”
对这位大大为了nv儿而能如此卑躬屈膝,那厮却是有些惊讶,轻松说道:“其实没你想得那么夸张啦,装暧昧又不是装谈恋爱,不用亲嘴的,偶尔一个暧昧的眼神,或者不经意地拉个手,或者摸一下脑袋什么的,正好在雪玲面前暴露,这就够了,平时都不用的。如果你同意的话,以后我每个星期过来一两次,这样既不会让雪玲有太多的距离美感,也可以证明我们之间关系的特殊反正雪玲她们也都知道的,我这人就是花心,和你闹诽闻是完全可能的,都不用刻意装什么暧昧,稍微表现一下,相信她们就能很敏感地发现问题了。你觉得怎么样?”
黄莲香皱眉沉思起来,一会之后她毅然点头,“我同意!不过你可不能对我有想法,动作不能过分。”
“唉,莲香,你太臭美了。”那厮很是无语地道:“如今不比大半年前,我家的nv人上到老,下到小,什么层次都有,不差你这种型号的。就这个家已经够我头痛了,你以为我想搭你这个大麻烦?那不是看在我们过去的jiāo情份上,我才懒得理你。”
“哼——”黄莲香没再废话。
“一寸光yīn一寸金,现在我们就开始吧。”那厮马上起身。
“怎么开始?”
乔锋一把抓起了黄莲香,“我们先来个拥抱试验,锻炼一下彼此的心理承受能力。”
“这怎么行?”黄莲香大惊,不料那厮已经不客气的轻轻抱住了她,“为了你nv儿,我们只有互相占点便宜了,习惯就好,别紧张。”
俩人均怔住了,这么个抱法实在是暧昧了点,那厮顿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气息,很是惬意,黄莲香则难堪死了,但为了nv儿,她忍了下来。
一会过后,黄莲香终于忍不住了,“抱这么久,够了吧?”
“实事求是地讲,抱半天也不够,但我们只是装暧昧,不够也得够了。”那厮略有不舍地松开,若有所思道:“莲香你的身子比那次在山庄泡温泉时瘦了一点,看来这段时间可没少殚jīng竭虑啊,往后要多注意增加营养,多注意休息。唉,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直说得这位市长大大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那次山庄之事却是她最为耿耿于怀的,恨恨嗔道:“我自己的事,要你管!接下来怎么办?”
“我要走了,你送送我,知道暧昧的情人之间是怎么告别的吧?”那厮淡淡指点道。
“怎么告别?”
“莲香,你别表现得跟个十六岁的小nv孩一样行不?”乔锋非常无语,“什么都让我来提醒,你干什么吃的?一点基本觉悟都没有!走吧,到时我们互相抛几个含情脉脉的呕心眼神,完了我走的时候,轻轻拉一下手,再随便说一两句温柔点的告别语,这就够了。表现过分,那反而假了。”妈的,这个大笨蛋市长?
黄莲香气鼓鼓地盯着那厮,更加无语,她一向被他打击很多,几乎就没哪次不生气的。
“还愣着做什么?”那厮倒不以为意,对方越气他越开心,拉了一下黄莲香的手,“一起走啦,你现在得开始进入送情郎的场景了,别像个怨妇一样,太假了。”
“哼——”黄莲香气归气,还是马上平静下了心情,融入到某人所说的场景中,话说她的演戏水平还不赖,那厮见她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呕心。妈的!
俩人一起亲密地朝楼下走去。
黄雪玲和李小娟在看见俩人从楼上下来时,不禁一怔,因为那俩人之间的距离很小,几乎都快挨上了,这明显说明了很不一样的问题,而事实上黄莲香平时是不送那厮的,更不说如此暧昧的距离了。
“雪玲,叔叔先走了啊。小娟,听哥的话,静心培养自己的情cào,遇事不慌不那厮走到两个小孩边上各摸一下脑袋,间接明确了辈分,随便扯淡jiāo代一番。
“好的,哥!”李小娟却是兴奋异常,这辈分她喜欢,黄雪玲却是非常郁闷与不舒服,眼瞅着她老娘紧挨着那厮,还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怎么没点预兆就勾搭上了?
“知道了,叔叔!”黄雪玲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说道。
“莲香,我走了啊。”那厮和黄莲香面对着面,含情脉脉对望着,一小会后又拉着她小手亲切说道:“一定要好好注意身体啊,看你都瘦了好多,再这样下去我会心疼死的。”妈的,呕心死了!
黄莲香何尝不也呕心死了,仍非常嗲地嗯了一声,“我知道啦。”
“我下个星期再来看你。”那厮说着又摸了一下黄市长大大的脑袋,“晚上早点睡哦,我先走了。”转身潇洒离去。
黄莲香有些花痴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厮身上,直到完全消失,仍然“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她nv儿非常不爽地叫了一声“妈”。话说这等演戏水平虽然烂了一点,但对两个懵懂的小nv孩来说,还是足够忽悠了。只是演戏的这对男nv,都感觉实在是太呕心太呕心了,好想吐……
……
特别专案组中除了纪委分组和审计分组,均已解散,麓城的巨大风云变化在刹那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即公开舆论方面,类似的报道一下子几乎完全消失在了公众视线中。而前段时间湖山的舆论界普遍认为这是一次大规模的反腐行动,一次拉下了多名高官,无不拍手称快。
曾氏集团的日子很不好过,审计调查组非常有闲情雅致地长住了下来,连吃饭睡觉都在他们的财务中心。为了摆脱这种困境,集团台前台后的人士们,上到中央,下至省里,到处不知走了多少托了多少熟人,砸出多少金砖,仍收效甚微,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成效,比如审计人员逐渐客气了一点,但原则xìng一点也没削弱,仍不准别人动财务中心的一根毫máo。而卡住这个经济命脉,对乔老总来说,当然主要是让别人来低声下气的亲自找他,这是原则xìng的面子问题,先前所有可以一笔勾销(包括被拉下马的官员去坐牢都得认了),但以后的路,大家得长点眼睛,如此罢了。
国豪集团的领导们,则完全要疯掉了,那帮如虎似狼的审计人员,简直是无孔不入,几年的假帐全给查了个底朝天,甚至都开始查改制之前的事,这简直是要翻天了。在如此空前严打形势之下,别人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谁还敢来收购这个超级火堆?让国豪集团的领导们非常诧异的是,偏偏还有那么一个很不入法眼的小小工作室,一如既往热情地和他们继续研究收购事宜,但从来都不提价钱,只是说有兴趣。
国豪的领导们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但仍死死抓着这根微不足道的救命稻草,祈祷奇迹的发生,赶紧把集团给卖出去,因为这个工作室的乔老总和他们打过几个照面,那等气势在无形中折服了他们,貌似他还真买得起,并摆得平事态一样。
那边玩得风生水起,乔小监督的日子也不赖,作为一个现代文明社会的男人,竟有如此一个不同层次的nv人群体任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自然是幸福无比,cào心的事也不多。最近一切都比较正常,包括来路不明的海棠,脾气也稍微好了一点点。
所谓无聊生是非,那厮决定去雪莹俱乐部转一转,玩点暧昧之事,刷一刷夏总的冷酷形象。围着茅坑刷牙的那一幕,让某人很是耿耿于怀,竟敢怀疑我家的陈总是二nǎ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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