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雷梓晨大声的吼着,“夭夭最怕疼了……”
“她想要杀你,想要杀你,想要杀你……”艾琳的话似乎是咒语一般,每当雷梓晨用情的时候,便会适时出现……
雷梓晨摇了摇头,想赶走这些念头。
他真的搞不懂,他应该恨陶夭吗?恨她欺骗自己的感情,恨她跟他结婚只是为了杀他,却骗走了他那么多那样真挚的情感。
可是,他却仍想爱她,爱她?现在看来,更像是遥不可及的奢望了。
也许真的,她不值得他这样做,她连离开都这样悄然无声,让他无从寻觅。
她晚上究竟是要和她哥哥做什么?
是想离开这座城市吗?怎么可能,陶卫光已经把整个陶氏让给陶然,而以陶卫光的只手遮天,他们逃离,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也许,真的是,自寻了一条死路。
可是,她脸离开,都没有开口和他说起过一句,没有告别,便已天人两隔。
雷梓晨双目赤红,几乎流出泪来,他发觉自己似乎从来都不曾真正的了解过陶夭,了解她内里,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他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想要借此来卸掉他身上太重的悲伤,他累了,他走不动了,前面的路太险恶了,可是,却剩下他一个人在走。
还是,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走?
雷梓晨依旧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雷少,你别这样。”突然冲进来的凤四,死死的抓住了雷梓晨的双臂,像是要制服一头猛兽。
“走开,让我死,我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雷梓晨挣扎着,想逃离凤四铁通一般的手臂。
“老四,你怎么来啦?”雷梓晨被凤四这么一吼,有些恢复了神智。
“早上看了新闻,特别来看看你怎么样了,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真的在这里歇斯底里。”
凤四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用于安慰雷梓晨。
“老四,你不知道,其实……”雷梓晨哽咽的没办法再说下去,该怎么样说呢。
“什么?”凤四见雷梓晨一脸的难过,亦被他的情绪所感染。
“老四,其实,陶夭她……她……”雷梓晨试图还原一个当时的场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怎么了?”凤四见雷梓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越发的着急起来。
“知道她走,我都不知道,我们的婚姻,究竟是不是一出黑色幽默。”雷梓晨苦笑着,用一句话总结了他心中的所有。
“大哥,为什么这么说?”凤四被雷梓晨一番话吓了了一跳。
“算了,死者已矣。还是不要讲她的不好了。”雷梓晨摇摇头,不愿再提。
“大哥,别这样了,嫂子,我想嫂子,也不会愿意见到你这个样子的。”凤四不知道,用陶夭来安慰他会不会奏效,略微显得有些迟疑。
“真的吗?”雷梓晨有些晃神,“真的会这样吗?”雷梓晨心绪混乱,他急需一个人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和方向,让他知道究竟自己的心究竟该前往何方。
“当然了,大哥。”凤四不知道雷梓晨话中所蕴含的深意,深深的点头,表示同意。
“大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凤四拍了拍雷梓晨的肩膀,安慰道。
“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一句话,马上到位。”凤四仗义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凤四,好兄弟。”雷梓晨有些许欣慰。
“大哥,晚上来夜巴黎,我给你找个幽静的包间,好好陪你痛饮几杯。”凤四提议。
“算了,老四,我真的没有这个心情。”雷梓晨一脸的落寞,“真的,抱歉啊。”
“没关系,我懂得。”凤四一脸的豪爽,“大哥,保重,小弟还有些别的事情,先走了,最后跟你说一句,明天的太阳总是美好的。”凤四一脸意味深长,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留下雷梓晨呆坐在自己的写字桌面前,思绪纷飞。
直至夕阳西下,雷梓晨依旧是这样一沉不变的坐着,一整天员工亦是不敢打扰他,雷浩天也有令,今天代班雷梓晨一天,有什么事情都去找他。
“梓晨啊,回家啦。”雷浩天,轻轻的敲了敲雷梓晨办公室的门。
雷梓晨的感受,他最清楚不过了,一如当年马慧心的消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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