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钟阿姨看着两人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试探的问道。
“阿……阿姨,我们没事啊,真的没事。”陶然并不像说与钟阿姨听,毕竟钟阿姨身份特殊,过多的事情,他还不想说与她知。
“有什么事情,就和阿姨说,看阿姨能不能帮上忙。”钟阿姨倒是十分诚恳的说道。
“因为刚刚在门口不小心听到你们的聊天,我担心你们会有事,我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但是多一个人分担只是好的。”钟阿姨说完抬头看了一眼陶然,知道在作为陶夭的哥哥,更多的事情是他在拿主意。
“阿然啊,别怪我老太太啰嗦,和阿姨说实话,你们……你们是不是也和我从一个地方来。”钟阿姨话里有话直视着陶然的眼睛问道。
“当然了,我们不是燕城老乡吗。”陶然打哈哈道,当初他们关于自己的来处并没有做刻意的伪装,毕竟自己在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接触的人也有限,所以能够深入了解他们的人就更加的少之又少,况且,燕城是国际化大都市,那里的口音也是瞒不过人的,只怕会弄巧成拙,所以兄妹俩一直坦诚自己就是燕城来的。
“我问的不是这个,阿然啊,阿姨把阿姨真正的身份都告诉你了,你难道还不相信阿姨吗?”钟阿姨一针见血直言道。
“阿姨,我……”陶然并不想告知真相,却没料到钟阿姨这样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而且我听得也不大清楚,我也并没有要逼你们说什么,只是若是你们现在惧怕的人是我熟悉的,或许,我会帮你们想想办法。”钟阿姨的话不轻不重,却正中两兄妹的心头,他们的确是惧怕陶卫光。
“阿姨,其实我们……”陶然率先开口,侃侃而谈,“我们的确是从燕城的陶家逃出来的,”陶然说完看了钟阿姨一眼,钟阿姨正皱着眉头直直的盯着他看。
“我虽然远走他乡,不过我一直都在关注着陶家和雷家的一举一动,安昕,阿然,这应该不是你们的真名吧,从看到你们俩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你们俩的样子,像是我从报纸上看到的陶家收养的大少爷和大小姐,我说的没错吧,只是看你们俩待人处事彬彬有礼,举止温和,我不信陶钧廷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钟阿姨冷笑一声,眼角带着恨,似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陶钧廷?”陶然有些纳闷,“他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车祸逝世。”陶然奇怪的问道,“我们从小是爷爷养大的,我们也没见到过养父。”
“陶钧廷死了?”钟阿姨似乎比两人更加的差异诧异,“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在报纸上看到过他的消息,原来是死了!哈哈哈哈,死了好,死了就不能出来为祸人间。”钟阿姨眼中有泪,却是一副恨恨的表情。
陶然和陶夭两人从未讲过钟阿姨这幅模样,一瞬间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说的爷爷,很不幸,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年,陶家一直不断的派人来找我,好多次险些就把我找到,我换了无数个地方,才得以在S城落脚。”此刻却换做了钟阿姨絮絮起自己的故事。
“说说你们吧,为什么会离开,安昕,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梓晨的妻子对吗?”钟阿姨转头看向陶夭,一脸的温柔,似婆婆在欣赏自己的儿媳妇。
“安安,也是你们的孩子?”钟阿姨问道。
陶夭没有出声,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看着刚刚钟阿姨对陶家的一片恨意,突然让她有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她希望钟阿姨能够给她的孩子庇佑。
“果然是我的孙子,这么招人爱,”提到自己的孙子,钟阿姨的面容转换了另一幅颜色,和煦阳光。
“我和梓晨结婚,本来爷爷一直是大力支持的,知道结婚的前夜,才向我提出,要我……”当年的那个已经模糊的夜晚此刻突然在陶夭面前清晰起来,想着想着,竟是有些哽咽。
“要我杀了雷梓晨,不然他就要了哥哥的命。”陶夭说完看了哥哥一眼,当年的痛苦折磨历历在目,此刻忆起,依旧是一阵痉挛。
“这个王八蛋,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听到陶卫光居然指使要杀她的儿子,钟阿姨亦是一脸的愤怒。
“陶家和雷家斗争了二十几年,我怎么可以奢望嫁给梓晨呢,我真傻!”陶夭深深的自责仿佛一切的错误都是她引起的一样。
“孩子,这不怪你,那后来呢,你是怎么逃脱的,”见着雷梓晨安然无恙,相比和陶夭的悉心保护有关吧,钟阿姨越发的关心起这故事究竟是如何结束。
“哥哥弄来了假死药,让梓晨假装死去,可是,有恶人从中作梗梓晨一心认为我要杀他,而这个时候爷爷也不再相信我了,我也有了安安,万般无奈,我只好和哥哥制造了车祸,逃离了燕城,不过我知道这些年来爷爷一直对我们俩个人的死因心存怀疑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我们的下落,毕竟我们也掌握了他一些秘密,既然不能再为他办事,唯一稳妥的方式就是让我们别再开腔,他这么恨雷家,要是让他知道我生了了雷家的骨肉只怕对安安不利啊。”说道这里,陶夭有些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
“是啊,阿姨。”陶然接着说道,“今天有个以前燕城的老朋友来找妹妹,威胁妹妹要是不听她的话就把真相告诉爷爷,尤其是安安。”
“是谁这么卑鄙!”听到有人要威胁到她孙子的安全,钟阿姨不禁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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