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杀神?!”何毅心头一震,时隔不到十日再度见到这魔门的绝学,何毅既吃惊又好笑,魔门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怎么江湖人似乎都会使个一招半式的呢?
“杀猪!”对这招魔门绝学何毅早想好了破解之术,师父的那招“杀猪”糅合进了何毅的创意,气势之雄还在“天魔杀神”之上,星龙刃以一敌二,竟没落了下风!
“咦?”几声叮当的巨响之後大家同时惊讶地轻叫一声,那被何毅震翻在地的一胖一瘦两人竟与何毅和无瑕一样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蒙着黑色的面巾,那胖子赫然就是在丹阳见过那个绝像徐明山的汉子,而瘦子的体形曲线蝶舞,显然是个女子,这组合倒是像极了何毅和无瑕。
“你、你怎么会天魔杀神?!”那瘦子既惊讶又迷惑。
“我呸!”何毅身子徐徐後退,边退边道:“你也配叫神仙?老子这招叫杀猪,专杀你这种笨猪!”
心中却是一动,师父的这招“杀猪”还真的和“天魔杀神”有些相像呢。那胖子盯着何毅看了半天,突然嘿嘿一笑道:“何毅,你不用藏头露尾的,是汉子你就把那劳子面巾摘了,你那对眼睛早把你卖了。”
何毅心中一怔,虽然和这胖子打过照面,可他怎么知道何毅的身份呢?听背後无瑕的剑法似乎一滞,显然是因为她听到胖子喊出何毅的名字心神有些慌乱的缘故。
“你身後的那个女人该是玉夫人玉大掌门吧,嘿嘿…”那胖子的笑声充满了淫亵之意,手中长刀却是陡然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猛的劈向我,刀光闪过之处雾气翻腾,气势极是凌厉。
那瘦子却往左边游动,似乎想绕到何毅的背後,两人配合的很是默契,想来绝非头一回搭档。
“破军!”星龙刃再度出击的时候,就像天空中猛然现出几条咆哮的白龙,眨眼间便将两人裹了进去,师父教给何毅的那些刀法中唯有这一招的名字还算琅琅上口,而这万人敌的招式果然像它的名字一样,恢弘得彷佛可以以一人之力击破整支军队,惶论眼前这两人了。“天魔群仙破?!”那女子一边左支右绌一边惊叫道:“你是魔门中人?”
这句话其实是何毅想送给面前的对手的,可这女子的一句话却让何毅原本已经确定下来的念头发生了变化,记得干娘李六娘曾经告诉过他,魔门虽然行事鸠厉,却不以魔自居,反而称呼自己为神教,这女子叫出“魔门”二字,显然并非魔门中人,那她的那招“天魔杀神”是从哪里学来的呢?至师父的那招“破军”究竟是不是魔门的“天魔群仙破”何毅已经没有心情去考证了。
“你才是魔门妖女呢!”何毅自然不肯输口,不过她竟没有使出天魔销魂舞和天魔吟这两种在魔门中最适合女子修炼的武功,反而刀光霍霍,像是魔门月宗绝技天魔刀,何毅心中不免有些惊异。
在何毅那招“破军”的强大压力下,那胖子和女子後退了二丈有余才堪堪将局面稳住,胖子抵住了何毅六成的攻势,夜行衣被刀锋划的七零八落,有几处甚至渗出了鲜血。
而何毅背後的那些兵丁已被无瑕赶散,何毅借机拉着她如同飞鸟一般跃上屋顶,眨眼间便消失在浓重的夜雾里。
第六章
“哇…”刚到悦来,无瑕就突然干呕起来。“无瑕,你中毒了吗?”我吓了一跳,忙一手拍着她的後背,一手搭上她的皜腕,那尺关搏动有力,脉象张而滑,显然不是中毒之兆。看来她是刚才打斗受不了血腥味。
飞快的把两人的衣服和那帐簿扔进浴桶下的火炉中,当浴桶里的水开始发烫,那些证据已经灰飞烟灭了,何毅天气有些微冷,何毅一下子跳进浴桶里,无暇也打了个冷颤,何毅伸手把穿着小衣的无暇拉进了浴桶,带起一声轻呼。
何毅心下一阵轻松,今天只要把消息传给殷老爷子和张金,告诉他们走私的账簿已经被销毁了,文公达再想从他们嘴里得到走私的口供恐怕难上加难,而剩下的那些买赃卖赃的罪状他们想来会有办法来替自己辨白。“喔…”当何毅浸入洒满丁香花瓣的浴汤中,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感慨,那些笨蛋现在该忙着给文公达解穴吧,要不怎么没有一个人来悦来客栈来盘查盘查我呢?
“无瑕,你想得真周全呀。”何毅看着眼前穿着薄如蝉翼的无暇,一瓣丁香贴在她白皙的胸前,明亮的灯光下和那只俏立的粉红相映成辉,何毅一下子浑身僵硬起来,无暇也发现了尴尬的双手掩着胸前,不过清澈的水下却又若隐若现,她害羞的拍了何毅一下,忙转身过去,只留给何毅一个白皙的美背让何毅无限遐想。
无暇似乎想起了蝶舞,想起来自己算起来还是眼前这个看着自己娇躯的男人的岳母,无瑕的身子陡然变得发烫,她轻轻挪动一下身躯,一只手搭在何毅的肩上,一条香舌搭在何毅的腿上向上摸索着,两人无声的对望着,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彼此都沉默生怕一说话就打破此刻的美梦,就在何毅将要彻底沉醉在无瑕迷人风情里的时候,突然听到闻外传来一阵细碎急促的脚步声,何毅刚让无瑕把身子藏进浴汤里,便传来“彭彭”的敲门声,接着听一个少女气喘吁吁地道:“开门,快开门…”
“解雨?”何毅心中一怔:“她回来得好快呀!”此刻何毅想一拳把他打消失,但还是忙披上浴巾,门刚被打开,一道蝶舞的身影带着一股风尘便冲了进来,她似乎一眼就看到了浴桶上方飘着的腾腾蒸汽,便一声欢呼:“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回来要洗澡呀?”——不是解雨是谁?
她转眼才看清何毅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那浴巾堪堪遮住的隐私之处高高耸起,却把赤裸的结实胸膛暴露在她的眼前,不由得双眉一挑,骂了声“淫贼”便转过头去,正巧无瑕从浴桶里伸出脑袋,她立刻惊讶地张大了嘴,结结巴巴道:“玉、玉、玉姐姐?你、你怎么在、在这儿?”一句话竟问得无瑕不知该如何回答,那白嫩的脸上顿时染上了丹蔻颜色,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何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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