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艘画舫之上,苏小小此刻也在看着这边,一开始还相对淡定。
可看到人群那么大的反应。
尤其是那些莺莺燕燕的惊叫声,她顿时有些坐不住了,口中也不禁啐骂了一句,“一群浪蹄子,不知羞耻!”
湖面上的画舫很多,装饰的也极为漂亮。
若是夜间,画舫上的灯火通明,映衬着波光潋滟的湖水,和绽放的荷花,会更加美轮美奂,让人流连忘返。
而在这些画舫之中,最为注目的一艘,也是今天文斗的场地。
此刻有几人从中走了出来。
林墨来临安这段时间,不是在铺子里忙,就是书院读书,其它地方几乎没去过,自然是一个都不认识。
不过人群中却有不少声音传来,“是紫阳书院的监院王文通王监院。”
“啧啧!那位是不是府学的韩国昌韩教谕?竟然连府学都来了?”
“……”
所谓府学就是官办的书院。
景朝教育机构从高到低有国子监、府学、县学等。
府学入学条件相对严格,必须是通过了县试和院试的秀才才有资格就读。
要求虽然严格,但像一些真正有名望,在文坛有地位的夫子,通过不会在府学教书,反而热衷于万松书院紫阳书院这样的书院,因为这些书院相对开放,也相对自由。
这也导致进入这些书院的学子更多。
当然,虽说如此,但官学的地位依旧摆在那。
这次文斗连官学的教谕都来了,显然有些出于众人预料,大概是为了彰显公正性。
可有时候,这恰恰是最不公正的。
林墨并没当一回事。
但张书梅却迎了上来,道:“蔡家果然好手段,竟然把官学教谕请来了。”
林墨问道:“怎么?莫非他和蔡家关系密切?”
张书梅摇头道:“不确定!”
林墨怔了一下,看着张书梅,那样子像是在说:不确定你这么激动干嘛。
张书梅似乎看明白了,反问道:“知道书院的夫子和官学的教谕有什么区别吗?”
林墨还真不知道,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张书梅道:“书院的夫子把自己当文人,文人多少有些傲骨,官学的教谕只把自己当官,当官的最不要脸。”
噗!
林墨差点喷了,玩味地看着张书梅,道:“你说这话你爹知道吗?”
张书梅咯咯一笑,“这话正是我爹跟我说的。”
张书梅这话自然是一种提醒。
因为蔡家的影响力太大,怕林墨吃亏。
关键这不是越州,在越州她一个知府小姐多少还管点用,但在这里,她和其它人没有太大的差别。
林墨自然明白,不过却没在意,只是笑了笑。
而这时,紫阳书院的监院王文通,已经上前走了一步,声音也随之响起,“诸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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