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桥的十支箭都是往箭靶红心而去,祁霄的十支箭却是追着白溪桥的箭而去,将白溪桥的十支箭一一截断。
二十支箭最终都落在了箭靶前,堆积起来。
“师兄,你一点进步都没有。”
池越忍不住抚掌叫好。
“池越你要不要来玩?”
池越笑说:“我自知不如,就不在殿下面前丢人了。”
“过谦了吧。”
“殿下若要我与白溪桥比轻功,我决不推脱。”
祁霄不逼池越,回头问白溪桥:“还比吗?”
“比啊,你先。”
于是祁霄和白溪桥捡了箭矢回来准备第二局。
池越的注意力却不知不觉地从比箭上头挪到了回廊另一头打扫仰熙斋的侍女们身上。
近几日祁霄一直在仰熙斋,打扫伺候的人自然要更多也更频繁勤快些。
上次雨夜池越和宗盛抓到的那个侍女果然又出现了。
池越给宗盛使了个眼色,无声无息地跟上了那个侍女。
祁霄和白溪桥都注意到了,没做声,继续比箭。
这一局,祁霄的十支箭也是无一例外地被白溪桥射了下来,如此成了平手。
“再来。”
“我来!”院门口突然冒出来个陆方尽。
“你怎么来了?”祁霄一惊,幸好池越不在。
“苏勤要回临江了,我来送行,正好顺路来探望你。
不过看你的样子,还不太坏,就是瘦了。”
祁霄搁下弓箭,将陆方尽直接往屋内带:“我这院子里不知藏了多少耳目,你怎么敢来?”
“我来时很小心,没人发现。
再多耳目你不至于让他们进仰熙斋内院吧?”
祁霄叹了一声。
“你还真放进来了?”
祁霄没时间向陆方尽一一解释,只道:“你来得巧,这会儿没其他人。
不过小心为上,你不能久留。”
“我明白。
我就想来看看你,也不知道你怎样了。”
谷山陌出事时,陆方尽亲眼见过祁霄发疯,就怕这一次祁霄太过伤心。
“多谢。”
祁霄笑了笑,“我没事。”
陆方尽看着他只能叹气:“现在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朝上已多次有人提说照例你该回抚州了,你怎么打算的?”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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