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分。
我在掌声里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关心道:“没事吧?”米亚痛的脸都扭曲了,控诉:“师姐你下手好重……”“啊?我明明没用力啊?”
我把他扶回座位上,听到我这话的孟于凡笑问:“小艾,你最近哑铃是不是又加码了?”“唔……好像是,现在一个哑铃重30公斤呢。”米亚闻言一脸惊恐,讪笑:“那我确实要感谢师姐手下留情了。”
“没事,比试而已嘛。”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走回位置上。
小豆丁们欢呼的声音还没停,我对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们就安静下来了,乖乖地看着接下来的比赛。
卡米尔良久才回过神来。
要不是少女刚刚才和他笑着说过话,他差点都要以为刚才站在场上那样英姿飒爽的冷酷少女是个幻象了。
太快了。
下手又狠又快,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少女动手时脸上有些狠厉的表情,和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不过很吸引人。
那样强大耀眼的美丽。
训练赛很快就结束了,我没上场几次就轻松拿下了冠军,简单地客套谦虚后,我蹦蹦跳跳地走过来,略有点小骄傲:“我厉害吧?”
卡米尔显然对我有些无语,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嗯。”“加油练,你也能和我一样的!”“……你这是在推销吗。”“emmm你可以这么理解哈哈哈。”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卡米尔和我简单道别后就离开了,我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伸了个懒腰回去洗漱准备睡觉。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卡米尔又来了,他似乎已经下了决心,报了几个我比较推荐能锻炼力量的项目开始跟那些初中的小家伙们练,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他看起来依旧有一点不太适应,但比昨天好多了。
今天是我发情期结束该去上学的日子,大清早我就条件反射地蹦了起来,简单吃过早饭后打着哈欠踩着晨雾出门了。
我们家离学校不远,走着过去也就二十分钟,我跟着和我一样穿着校服的身影慢慢往学校走,一想起来明天要考试我就一个头两个大,正烦躁地加快脚步冲过校门时有人在后面叫了一声:“同学!”
我没回头,因为知道大概率不是叫我的,结果对方匆匆跟上我的脚步拍了拍我的肩:“同学!”
我应声回头,发现叫我的是一脸微笑的安迷修。
安迷修胳膊上挂着一个红袖章,脖子上还挂着值日生的牌子,他看到是我也有点意外:“咦,是你啊同学。”
“你好。”我不太想和他交流,因为看到那张脸,我就会想起我的初恋。
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也一样,但性格却完全不同,看着他,我总会想起那个少年。
“那个……”他低头看了一眼我的校牌,有些不太好意思,点了点自己脖颈后面暗示我:“何艾同学,你后面……”
我摸了下脖子后面,抑制贴已经失去效用了,软塌塌地挂在我脖子上,失去了抑制贴的保护,我的腺体整个都暴露在空气里。
我将抑制贴撕下来对他点了点头:“谢谢提醒。”然后就大步走远了,连一秒都不敢多待。
看着这个温柔笑着的少年,我总怕下一秒我就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落下泪来。
他不是我曾爱过的那个人,我比谁都清楚。
我爱过的那个少年,早就永远停在了十八岁。
*其他选手终于上场了
*然而卡米尔已经在赛道上了
*有些人连赛道入口在哪还没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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