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着村民闲聊。
不、不行。
郁晗无助地垂下眼睫,她不能坐以待毙,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可要怎么做才好?
那道冰冷的声音说玩家们,是不是意味除了她,还有别的人。
他们又在哪?
受父母宠爱长大的乖乖宝贝没有一丝头绪,漂亮的眉眼流溢出委屈。
怎么看都像是好欺负的样子。
还没有等郁晗理清思路,花轿被放下。
吉时已到
花轿探进两只手,掀开帘子。
一个媒婆扮相的女人看到她,哎呀呀叫着,捞起掉在座子上的红盖头:新娘子,这个可不能乱掉。
盖头很厚,郁晗勉强看得清脚下的路,她被媒婆牵着,一路磕绊地带向一间白色祭堂。
一张白纸钱飘到红绣鞋上,她抖了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怕了。
媒婆轻易压着她跪在软蒲团上。
此时良辰美景,愿大人与她结为良缘,丘荒村共证,新人请行礼。
一股神秘的力量压在她的肩头,她不受控制地弯下腰,向虚无一拜。
她清楚的听到礼成的声音,听到外边宾客欢呼雀跃的声音。
水珠子滚落在眼窝、面颊,她被送进了一间新整理的婚房。
乱哄哄的声音被隔绝在外,陡然的安静却让她产生不安。
或许是休息的时间长了,郁晗觉得体内生了些力气,于是小幅度地甩了甩脑袋,红盖头滑落大半,她看清桌上火光摇曳的红烛、看清床对面一人高的镜子。
也模糊看清,看似喜庆,但又充满死气的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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