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成彻底呆住了,求情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方漪澜是什么性子,他虽没亲身领会过,但相处多年他岂会不清楚。
如果真的惹恼她了,估计她连父女情分也不会顾及,当场就会将矛头指向他的。
方漪澜走到林丽文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问,“我爸,最喜欢你身体的哪个部位?”
目光似穿肉搜骨似的将她里里外外打量了一个遍。
低哑的声音入耳,恍如魔音。
林丽文的身体骇然惊颤,疼痛侵蚀了理智,她忍不住嘶吼,“方漪澜,你到底想怎样?”
冷硬的鞋板毫不留情地刮到脸上,犹如烈油烹颊一般灼痛,又似寒冰僵面似的麻疼。
打的是脸,辱的却是她的身心。
隐藏在心底深藏炙烈般的恨,犹如附骨之蛆,恨不能啖其血肉。
方漪澜并不理会她的崩溃,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面颊,“是这张脸吗?”
鞋底儿和巴掌,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打这种下贱的东西,她还嫌手疼手脏。
林丽文躲开她的手指,那股叫她心神俱凛的危险气息,仿佛一双无形的手,随时要扼上她雪白的咽喉,令她意志力瞬间崩溃。
她慌乱地看向谢泽成,“阿……董事长,救救我……”
情急之下,她差一点将私下的称呼给唤了出来。
谢泽成的情绪,由最初的愤恨和暴戾,已经渐渐被无力所取代,“阿澜,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好歹也是你的父亲,今日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如……”
四周异样的目光犹如针芒。
一张张夹杂着嘲笑讽刺,鄙夷不屑的嘴脸,令他难堪到了极点。
偶尔在他脸上闪烁的闪光灯,不断的提醒着他场中还有记者。
他几乎可以想象,明天南城的各大报纸杂志上,定然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因为方漪澜,他会变成整个南城上流社会的笑柄。
方漪澜根本没有理会谢泽成,看向两个彪形大汉,“你们打女人吗?”
一个彪形大汉面无表情,“我只听从命令。”
另一个彪形大汉:“……”
方漪澜又问道,“你能不能做到一个巴掌一颗牙?”
这种高超的打脸技巧,她暂时还没有学会。
彪形大汉半晌道,“能!”
另一个彪形大汉:其实我也能做到~
方漪澜将鞋底塞进他的手里,命令道,“将她满嘴的牙都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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