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我抢断他的话,说:“我一定能坚持下来的,没事,求你帮我开吧,对我身子最好的。”
“好,那我先去给小姐开药,你好好休息。”
“好,谢谢您。”
他出去了,门关上。
我听见傅森问他:“怎么样,中药真的有用吗?”
“有,但是这个毒素会随着孩子增大逐渐增长,所以也只起一个抑制的作用,要是想要靠这个维生,还不行。”
“那,那个药要什么时候能研究出来,现在有眉目了吗?”
“现在正在研究,还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进展,但是我们在里面发现了一种新型的材料——x,着着陪你过东西,只要澳洲才有,所以”
“你的意思是,要原材料?”
“对。”他说:“有原材料的话,研究起来会方便许多,而且也能省时省力。”
“好,那你们把需要的东西写下来,我让人过去取。”
“好。”
“有劳了。”
“没事,那傅先生,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告辞了。”
“慢走。”
让我听见澳洲两个字的时候,脸立马就黑了,脑袋上面像是被重重乌云覆盖。
平时的吃食里面的东西,短时间内查不出来的毒素,原材料在澳洲。
呵,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是沈墨琛的小姨干的,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会让她这样仇恨墨琛,以至于不惜害我,害我们的孩子?
刚想着,傅森推门进来了。我心情有些不好,听到声音就缩回了被子里。
“睡了?”傅森站在床尾,问我。
“没有。”
“那就睡吧。”傅森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被他这一句话惊了一下,不过想想他向来霸道,恍然说这种话也没什么,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谢谢。”
“晚安。”
“晚安。”
傅森跳脚迈步出去了,门很轻地被他从外面关上,我却毫无睡意,把被子拉开了一些,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第二天,保姆把药给我端到面前来,我看了一眼,还隔着一些距离,我就问道那种难闻的味道。
心里下意识退缩了一下,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我鼓起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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