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纳赶紧拉住他,吓了一跳,“你要干嘛?”
“帮你敲敲门不是吗?这是你租的房子,里面有房东不是吗?”
里面没有房东,但有这间屋子的真正主人。
“……这么晚了,她一定已经睡了。”
“睡了?”他看了眼天色,“晚上八点就上床休息了?”
“……房东是位老太太,身体不是很好。”
“是这样吗?”
他把嘴唇凑到她的耳朵边,很近,太近了,他可以感受到她薄薄皮肤下汹涌奔腾的热血,那些可爱的毛细血管,那些充斥着她皮肤的热度。
“……恩。”
汤姆眯起眼,恋恋不舍地直起脖子。
“那好吧。”他遗憾地收回手,颇有些意犹未尽地小声喃喃,“这次饶了你。”
温纳耳尖,“什么?”
他神色一整,又换上那套假惺惺的绅士面具,“不,只是有点担心。”
“我今天大概就不睡了。”温纳说,“我可以去伦敦随便找个地方睡。”
汤姆的脸上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嘲讽和鄙夷。
温纳瞥了他一眼,嗤笑道,“麻瓜什么的无所谓,我不讲究。”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狡猾地说,“只是……有家不回不好吧?”
“没事,在法国漂泊久了,无家可归的感觉,我习惯了。”
汤姆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小姐。”他说。
“恩?”温纳把魔杖收进包里,她决定了,以后在对角巷买间屋子,以备不时之需。还可以作为她的秘密基地,想想就叫人兴奋!
“您可真让我钦佩。”
温纳接受的十分坦荡,“过奖过奖。”
“要我送您去伦敦吗?晚上的伦敦有时候比翻倒巷更危险,您这样美丽的女士独自一人,我会非常担心。”
他找着借口和她待在一起,不知道安了什么坏心。
她瞪了他一眼。
“我看上去很没用?”
“当然不会。”他“惊诧”地说。
不过他的眼睛里的确写着,“是的,你看上去就是很没用。”
“你觉得我对付不了几个弱得只有锡纸薄的麻瓜?”
“小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可是至高无上的纯血统,我的咒语能抵抗一切,至于那些麻瓜和恶心的泥巴种……”
这种威斯伯爵式旧派贵族的腔调在巫师界有了不少年的传统,她耳濡目染,学了个十成十。对不起了可怜的混血和麻瓜们,为了能让她躲开汤姆的魔爪,你们暂时委屈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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