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了!”
玉势一下一下猛烈地抽插,小穴紧紧绞缩想要吞没,屡屡受挫,大股花汁喷涌,溅的到处都是。虞幸真不知站在外头的已经不是丁香,即便再苦苦哀求,这器物始终没有停止,她被像被抽干了灵气,浑身酸麻没劲,肢腕端被捆得生痛。
二人一墙之隔,赵澈却像能看穿一切,能清楚地感受到门内的美人如何淫媚求欢,赤裸的身子仿佛就吊在他面前,无处遁形,上手触碰的每一道旋钮,都是她滑嫩肌肤的敏感一点。
虞幸真还不曾意识到,真正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腰部的搔痒和花穴的快感已经让她自顾不暇,不知什么时候,又冒出几只檀木材质的手爪,直探腹部。她本来就弓着身子,腹部的肌肉紧紧绷起,此时此刻给肚子的每一点刺激,都比寻常敏感百倍还多。
“啊啊啊啊啊!不!丁香!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能是嫌话语太过刺耳,赵澈做了什么动作,刹那间,“春宵居”的天花板荡下一只口球,两边连接着系带,正正投进虞幸真口中,使她被迫高昂着头,嘴里塞了口球喊不出清晰的话语,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淫叫。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爪子的手法轻灵巧妙、出其不意,在她紧致的腹部上下交替抓挠。
这哪里是淫器,分明是如烈火般的刑具,这般折磨拷打下来,没有撬不开的嘴。
暗室里回荡着美人放纵情动的浪叫,簌簌抖动的花心藏不住体内的春水,一啜一啜向外涌出,虞幸真靠着她残留的最后一点意识,欲紧紧闭合肉缝,无奈痒意和快感的双重刺激叫她身不由己,经不住折磨,一泓清澈透明的尿液汩汩流出,眼下她全身虚空,被这大物吸走了精气。
魔爪可不会因为她泄身失禁而感到怜惜,仍旧没有感情地继续它的任务,在她透红的身子上肆意流连,无止无境。
她无法想象,自己是如何一副失态的体状。断断续续地啜泣着,又混杂着上不来气的苦笑声,如同堕入阎王殿的仙子,疯魔般哭笑不停。
有气无力的哭喘声传到赵澈耳中,竟是天籁,他脑海中闪过一丝更加邪恶的念头,将她永生永世囚禁在这处暗无天日的密室,耳畔一直回荡着动人的哭吟……
虞幸真每一声痛苦的呻吟,像一把小刀,一笔一划刻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带来快感的代价便是遭受千刀万剐的苦楚,赵澈不忍用力按住心口,额头青筋暴起,艰难地喘着粗气。
停下了。
虞幸真瘫软地悬在空中,眼神涣散,嘴角的涎液濡湿了口球,顺着口角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门开了,赵澈缓缓步入“春宵居”,爬满细汗的白皙胴体一览无余,她这般狼狈不堪的样子被赵澈全然看在眼里,虞幸真含情的双目羞赧地阖上,不想看也不想再听到什么。
赵澈将她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一手环住她的胸背,将整个人嵌在怀里,另只手揽在膝弯,手臂有力地抱着她回到内室。
她身上满是香密的汗水和涎液,本该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赵澈看她面容憔悴,身体还沉溺在适才的余温中微微发颤,身下那口花穴还时不时地往外吐着蜜液,便只是简单用丝布给她擦了擦,抱着她睡去。
虞幸真是享受与赵澈相拥而眠的温馨时刻的,只是这种被暖意包裹的时候,她多半都在昏沉中度过,极少看到赵澈温情的一面。
她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被狂风烂炸地调教,泄身泄到瘫软如泥,意识模糊。
当虞幸真再次醒来,看到赵澈这张难以捉摸的面庞,心中难掩哀伤。
总是这样,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戏弄自己,似乎把他对付人情世故的那一套的精明算到自己身上,自己次次陷入他设计的圈套,他却可以完美脱身。
虞幸真只觉得百感交集,像吃了黄连一般,心里多是苦涩,矛盾地思量着,这段感情中,好似总是她受委屈,被他这般轻易地玩弄于股掌之间,即便在许多次情欲色事里,她几乎崩溃地求饶哭喊,也求不得他的心疼怜悯。
她不禁悲观地想,他对她,欲胜于爱,毫不在意她脆弱的身心,他脑子里想的,只是如何让自己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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