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公主也多是不和,明争暗斗。
而今两位并非一母同出的公主能有如今情谊,自是难得。
不过,听闻这永昌也是被皇后娘娘抚养过好些年。
和昭阳公主姐妹情深,倒也正常。
姜浓信步走去了那好些菊花所铺就的长廊。
竟也从这每一朵菊花里看出了些不同来。
总之,是没有一株相似的菊花。
皆是惊艳极美的。
姜浓抬眸,随意看去,忽地看到了暗处假山中两道身影。
交缠片刻,就是扯开。
规规矩矩的,似陌路之人。
若她未曾多看这一眼,恐怕还真以为那二人素不相识。
“驸马!”
永昌公主朝着那男子叫了一声。
姜浓看去,发觉永昌公主此刻面色难看至极,紧紧地望着那两道身影。
或许,她看到的,永昌公主也看到了。
那个男子,竟是驸马。
长得面若冠玉的还算不错。
就是瞧着身子骨有些弱。
风一吹就是倒。
那男子猛地一抬头,瞧见了公主,当即弯下了腰,快步朝永昌公主这边走来。
屈身跪下。
“参见公主。”
永昌公主眉头微拧,直接忽视了一侧的驸马,落到了后头,身穿花匠仆人衣裳的婢女身上。
“抬起头来。”
那女子身子发颤,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容貌不俗的脸。
姜浓秀眉一扬,盯紧了那婢女的脸。
这是……苏兰君?
苏家如今败落了。
苏兰君的父亲母亲苏东兴张玉兰皆在牢狱中,兄长苏永铭没几日就要被处决,而今能撑住苏家的,唯独一个祖母,年迈的老太太。
这苏兰君如今的日子自然不如从前好过。
可照理说,苏家家产未被查封,定还有些银钱的,不至于她出来干伺候人的活计,更不至于为奴为婢。
她而今竟是丫鬟的装扮,在公主府当婢女。
若她没看差,这苏兰君便是当真胆大,竟和那驸马拉扯纠缠不清。
只曾听闻,这永昌公主的驸马是个对她言听计从的。
而今,恐怕也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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