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与师父分别一年有余,如今师父安定了,也该去看望一番,顺便也在四处逛逛。”王庆打完一套拳,调匀气息,对着旁边的林冲说道。
自王庆和许贯忠分别已将近两个月,两人当天在樊楼一醉方休,第二天酒醒之后,许贯忠便辞别王庆回大名府去了。
“兄弟路上小心!”林冲知道王庆是个说话就做的性子,恐怕今日就要出发,自己无法告假,徒弟也在青州,只能无奈地叮嘱。
“林兄放心,小弟省的!林兄可有书信要带给师父?”王庆一边走进房间收拾,一边问道。
“书信就不必了,待我休了大假,自会去寻你师父喝酒!”林冲笑着开口。
“好,中午小弟请林兄马家酒楼一聚!”王庆将手中包袱系好,放在桌上,说着就要拉林冲去酒楼。
“不了不了,为兄答应了娘子中午要回家用饭的。告辞!”林冲连忙摆手制止并抱拳告辞。
“行吧,那待小弟回来再与林兄共饮!”王庆回了一礼并送林冲出了门。
王庆转身回房将桌椅门窗收拾停当,挎好包袱,锁了房门便大踏步向西城门而去。
东京城对王庆来说并不安全,所以去年他就将王父王母安排到了房州的姨表兄范全那里。范全是房州两院押牢节级,安排两个老人没什么问题。
从东京城出发,王庆向西也走了大半个月了,走的也是疲乏了,便打算在前边找个地方歇歇脚。
对于没出过远门的王庆来说,前面几天确实对外面挺好奇的,但每天都是差不多的景色,不是大路小路就是村落集镇,见识过东京繁华的王庆,对集镇上的热闹总是兴致缺缺。
在大树底下歇息了片刻,王庆便打算到前边寻户人家买点饭菜来吃,顺便问问这是哪里,省的跑偏了。
沿着林中小路向前又走了一二里,抬头一看,忽然发现前边多了一个土坡,爬过土坡,王庆坐倒在一棵大树下,大口喘着粗气。
临走时带的炊饼和肉干,在路上已经被吃完了,水囊也早被喝空,走了半天,也没见有河水,此时王庆是又饥又渴,不得不躺在树荫处闭眼休憩。
金乌凌空,烈日当头,灼热的气浪蒸烤着大地。草叶萎靡,人也没了精神,只有树上的知了在吱吱叫个不停。
睡梦中的王庆忽然被一阵飘逸而来的饭菜香味给叫醒了。
休息过的王庆恢复了精神,顺着饭菜飘来的方向走去。
向前走了两三里,一处冒着炊烟的草屋远远地映入眼帘,似是一家酒店,王庆欣喜不已,急忙朝着酒店奔去。
离得近了才发现路边有一棵好大的树,四五个人都合抱不全,至少百年老树了,王庆扫了一眼便匆匆而过,还是吃饭要紧!
看到王庆跑来,酒店门口一个妇人起身过来迎接。
王庆看到迎过来的妇人,也是十分惊讶,只见这妇人,
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坌腰肢,棒槌似桑皮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
虽说乡野开店需要霸道一些,应付那些吃白食或占便宜的无赖,但这已经不是霸道,而是凶狠了,王庆见此不由提了几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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