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莫名出现一种在熟人面前的羞耻感。
“好巧,沉老板。”
尴尬归尴尬,招呼还是要打的。
沉郁半张脸隐在伞的阴影之下,点头:“巧。”
路迟绪的伞倾斜,将苏柠完全纳入伞下,随意一问:“认识?”
苏柠给他介绍:“沉郁,我老板。”
路迟绪唇边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眼神和沉郁对上,慢条斯理地自我介绍,好像真就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般:“你好,苏柠丈夫路迟绪。”
沉郁:“……你好。”
雨势渐大,在地上渐起一阵水花,秋雨多思,不知扰乱了雨中谁的思绪。
苏柠原本想着捎带沉郁一程,抛开以前的恩恩怨怨不说,现在也是她老板,沉郁却表示自己叫了代驾,马上就到。
苏柠只能作罢,先带着路迟绪走。
一进屋,路迟绪就压着亲了下来,苏柠怕蛋糕被压坏,伸手推了推,路迟绪这才腾出手将小狐狸蛋糕放在玄关。
醇香一缕缕飘进鼻腔,苏柠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路迟绪醉了还是她醉了。
从玄关亲到沙发,苏柠觉得自己也沾染上了一身酒气。
作为一点小洁癖人士,她忍不了,推路迟绪这个“醉鬼”去洗澡。
怕人在浴室里出事,醉酒洗澡时不慎滑倒致残的事比比皆是。她暂时还不想守寡或者要一个残疾老公。
苏柠趁这个空隙把蛋糕放进冰箱,回了向涵几条消息,翻出睡衣后,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在浴室门口守着。
她知道男人洗澡快,但没想到这么快,她才走到,浴室门就打开,热气腾腾,扑面而来的还有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路迟绪没穿睡衣,只腰间围着松垮的浴巾,额前的发梢往下潲着水,苏柠的视线不受控制等跟随着那珠水滴往下,划过锋利的喉结,锁骨,顺着肌理分明的腹部最后隐入浴巾之中。
苏柠忍不住滚动了下喉咙,男人的黑眸被水汽蒸过,垂下的眸色直勾勾看着她,薄红的眼尾泛着春色,活脱脱一个勾人的男妖精。
苏柠非常不争气地躲进浴室,她没想到路迟绪喝醉后会变成这副模样,勾得她小心脏砰砰直跳,恨不得当场扑倒。
她一边洗澡,一边琢磨着以后让路迟绪多喝点。
套上睡衣出来后,苏柠没在卧室看到人,出去客厅,发现灯关了,只桌上的蜡烛是光源,她放进冰箱里的蛋糕也被拿了出来,不止如此,桌上还有支被打开的红酒。
她抬步走过去,来不及发问就被人一把扯入怀中。
随即,唇上一凉,齿关失守,馥郁的酒液在齿间肆意流淌。
些许洒落顺着纤长脖颈而下,须臾又被舔舐净。
一杯红酒就这样被分食而净,睡裙领口处沾染上酒液,苏柠有些心疼,这面料沾不得酒精。
路迟绪冷白修长的指尖挑了挑细带,黑色衬得苏柠的肤色好似在发光。
烛光跳动,男人眸色暗沉,哑声道:“我赔。”
苏柠抬头看向罪魁祸首,没好气地道:“当然你赔。”
她顺着杆子往上爬:“赔十件。”
路迟绪一口应下:“行,我给你挑。”
苏柠这会才发现有点不对,烛光昏暗,路迟绪这清明的思绪怎么着也不像个醉酒的人。
没等她细看,肩头就传来一阵细微感觉,细带被挑下。
“既然脏了,就不用穿了。”
苏柠猛地把肩带勾回来,并拒绝了某人的申请:“不行。”
苏柠:“我正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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