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知道垮割术吗?”
衣诺坐在椅子上,轻轻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她不禁想起了今天阿爷所说的最后考核题目上。思绪渐渐飘回到现实,她想起自己丈夫博闻强识,心想或许可以向他请教一下,提前做个大概的了解。
正倚在床头,专注的看着手中的那本武功秘籍,听到了妻子的问话,这才抬起头看了过去。
他们夫妻二人今天格外轻松惬意,可以说这是他们这一个月来最舒服的一天了。
晚饭后便早早回到房间,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无需操心孩子们的事,因为如今家中有四位老人和三个孩子,根本不需要他们两人照顾。
衣德带着三个孩子在花园里散步,他一边走路一边吹嘘着自己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滕烈跟衣元这两个亲家也化身成小迷弟,紧跟在他们后面,听得入迷。
林霞跟万嬷嬷两人则是给他们准备了秋日甜汤,老中小六人散步累了可以坐下喝点糖水,滋润心脾。
衣诺和丈夫回到房间后,衣诺洗头沐浴擦头发,而滕克则坐在一旁看书,捧着那本武林秘籍研究半天,从桌子到床上,书不离手。
虽然没有太多言语交流,但这种宁静的氛围让他们感到十分舒适。
“垮割术?”
“据我所知,自从大汗朝建立国家以来,因为当年的活人研究,垮割术就被明确地列为禁忌之术。”
“夫君,咱们探究一番?”衣诺很有兴趣的看着他。
滕克轻轻放下手中的书本,然后朝着衣诺温柔地挥了挥手,示意她走到床边坐下。衣诺缓缓地走过去,坐在了床沿边,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滕克。
滕克微笑着接过毛巾,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动作轻柔而细腻。他一边擦拭着,一边用低沉而温和的声音,认真地向衣诺讲述起有关垮割术的事情来。
他说的这些事情,跟今天开会时白太医跟他们说的是一样,但后面滕克也说到了自己的观点。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强调了我们的身体和生命都是由父母赋予的,应该珍惜和保护,当涉及到开膛剖腹这样极端的行为时,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很多人都无法接受。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手术本身具有极大的风险,大家都觉得开膛剖腹的人,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而不知。
“若是要推广,确实有难度!”
衣诺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心中满是担忧和无奈。她深知自己并非外科医生,对于手术这种高难度的医疗操作毫无经验。
尽管她曾努力学习过人体构造,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够亲自操刀进行手术。面对眼前的情况,她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见她这个样子,滕克温柔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又揉了揉她那刚擦干的头发。
“你是不是想得有些多?垮割术推广,也无需你担忧,这些皇上自然会处理。”
“你啊,就想好自己怎么通过这个考核就行。”
衣诺这才意识到,自己智商突然就不在线。
果然啊,爱情使人弱智。
感慨地说:“生活真是太美好了!我都变傻了。”
滕克狡黠的附和道:“是啊,现在我们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突然之间,衣诺的樱桃小嘴就被含住了,而她那柔软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覆盖在了某人的手掌之下。尽管隔着一层衣服,但那掌心的炽热却逐渐透过衣物传递过来。
若不是怕明日被长辈看出来,滕克真的想好好咀嚼一番,这女人的嘴唇怎么那么好吃,怎么吃都不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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