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太闭着眼睛像在回忆,“看到大哥被赤着身子反绑在床上,嘴里不断叫着湛的名字,而那个所谓的学长,正伸长着舌头在大哥身上不停的舔拭,那个时候怎么说呢……让看到的人觉得很愤怒。”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阿太睁开了双眼。
“那,那个人有对大哥怎么样吗?”井柏然有点焦急。
阿太一斜眼看向井柏然,“没来得及。”
井柏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那人怎样了?”
“慌忙之中从楼上跳下去,摔断了坐骨神筋,”说这些话的阿太显得相当的平静。
“尹哥一定很生气,”井柏然又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他当时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估计那人也是被他吓得从楼上跳下去的,”阿太揉了揉眉心。
“会留下阴影吗?”井柏然靠在椅背上。“会的吧?”像是在自言自语。
“谁知道呢”
此时轻轻的音乐声和众人说话的嘈杂声把座位上的两个人淹没在那个不大的清吧里边儿,谁也不清楚能用什么语言来表述他们的心情,快乐或悲伤又或者是怜惜,这么短短的字眼怎能去概括一个人莫大的思绪呢。
而此时在一个豪华小区里的一个长椅上,一个清秀斯文的男子正戴着一副淡蓝色边框的眼镜仔细观看着灯光下来来往往的身影。
“喵,”一个圆圆的小身子出现在尹澈的面前,双手还放在嘴边做着猫胡须的动作。
“宝宝,不许淘气。”一个温柔的女声。
尹澈收回视线的时候,正见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红色长裙的女人向他面前奔来。
女人上前拉过尹澈面前的小肉球,“对不起,对不起啊,我家宝宝太不乖了。”
尹澈扶了扶镜框,“不会,很可爱啊。”
“呵呵呵,”女子开心的领着小孩往小区深处走去,“实在对不起,再见。”
“妈妈,妈妈”小肉球很不情愿的跟着女人向前走,“玩,跟宝宝玩。”
“好,回家找爸爸跟宝宝玩。”声音渐渐远去。
“妈妈……吗?”尹澈低喃着抬头看了看像个大黑洞的天空,连颗星星都看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尹湛的慌乱
尹湛的小日子套用他自已的话来说就是过得悠悠扬扬,在公司里他已经被很多的前辈同事认可了,虽说脾气大了点儿,可人有能力啊,至少在公司的这几个月时间里证明了他做事的果断和有远见,这也得最归功于他的脑袋当马桶一说开始,接着也接手了几个广告,最终的结果都超出公司的期望。
所以说,看很多出名的艺术家都有这样那样的怪癖,但人家有能力就能够吃香,这种生存准则放在现今已并不稀奇。
尹湛按往常一样的时间回到家里,发现宽敞的屋子里空无一人,尹父出去应酬了他是知道的,可本应早就回家的尹澈却不见踪影。
把手提包放在门后面的归包处,笈着拖鞋往厨房走,冷冷清清,凄凄惨惨——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尹湛把左手叉在腰上,右手往额头上一拍“嗷,helpme!”
忽然脑袋里灵光一现,“呃,冰箱,”记得前两天放了几个香蕉在冰箱里,转身往冰箱处走去拉开冰箱门,尹湛立在原地呆了两秒“操……谁说没吃的?”满满一冰箱东西,面包,水果,牛奶,生的,熟的,应有尽有。
尹澈在当晚21:12分回家的时候看见尹湛站在客厅的空地板上挥动着双手里的游戏手柄大汗淋漓的……玩游戏。
“回来啦?”听见开门声的尹湛头也不回,继续玩他的游戏,全身充满活力。
尹澈看着大厅愣了愣神,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踩着光脚往厨房走,“吃过晚饭没?”
尹湛正打得起劲,“呃,算吃了吧。”
算吃了,什么意思?尹澈边摇头边往厨房走,路过冰箱的时候停了下来认真的研究了一下,貌似有块黑乎乎的嘛东东从冰箱里边搭拉了一半边儿出来。
尹澈把冰箱门一拉开,“呃……,”额头上一滴冷汗滑下来,“被打劫了?”入眼处怎能用一个乱字来解释得了。而那块黑乎乎的东西居然是香蕉的一小张皮儿,肉身已经黑得不能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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